“你現在似乎是獵人協會的人吧?別以為我不知道獵人協會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他們和這些狩獵團又有什么本質上的區別?!都是為了利益,不惜傷害寶可夢和那些無辜的人。”
唐晨聽到這些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緩緩低下頭,原本挺直的脊背也微微彎曲。
他的語氣弱了幾分,帶著一絲苦澀,低聲說道:
“我已經不是獵人協會的人了,我和他們劃清界限了。”
林國昌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冷笑,那笑容里滿是質疑與不屑,
“劃清界限?哼,世間之事要是都如此簡單就好了。你口口聲聲說自己已經不是獵人協會的人了,可有什么證據?別妄圖用花言巧語來敷衍我。”
唐晨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證據?我現在這副落魄模樣就是證據。你看,我如今就只有超進化的妙蛙花這一只主力寶可夢了。
在獵人協會,實力就代表著地位,以我現在的情況,根本不足以勝任獵人協會的干部之位。
即便我不想離開,反正也會被要求降職。你應該也清楚獵人協會那種復雜又殘酷的環境,一旦我失去高位,那些平日里就對我心懷不滿的人,保不準會在暗中對我做些什么。
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也為了不與他們同流合污,我干脆就主動離開了獵人協會。
現在的我,不過是一個靠著以前積攢下來的積蓄過日子的浪客罷了。”
“只剩下妙蛙花?”
林國昌眉頭微皺,目光投向那只威風凜凜卻又帶著幾分疲憊的妙蛙花,眼中滿是疑惑,
“你的其他寶可夢呢?”
唐晨嘴唇微微顫抖,張了張嘴,艱難地吐出幾個字:“都死了。”
林國昌愣住了,他沒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個答案。
他看著唐晨,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深深的痛苦和悲傷,那是一種失去伙伴的絕望。
“怎么回去?”
林國昌的語氣不自覺地緩和了一些,眼中的懷疑稍減,多了一絲關切。
唐晨沉默了許久,嘴唇微微顫抖,最終卻只是搖了搖頭,像是要把那些痛苦的回憶深埋心底,又似乎是不打算回答。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倔強和決絕,不想再去觸碰那道傷口。
林國昌見狀,也沒有再逼問下去,他知道有些傷痛需要時間來治愈,不是簡單的追問就能揭開的。
他轉而問道:“獵人協會就這么輕易地放你離開?那可不是一個會輕易放走人的地方,尤其還是你這樣知曉他們秘密的人。”
唐晨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緩緩說道:
“我和獵人協會的領導者,獵人j還有些交情,她念在舊情,放了我一馬,所以我才能全身而退。不然,以他們的行事風格,我恐怕早就性命不保了。”
“那你現在有什么打算嗎?”林國昌看著唐晨,目光中帶著探尋。
唐晨苦笑一聲,眼中滿是迷茫,
“不清楚啊。我現在只是想把獵人協會的陰謀查清楚,可這談何容易,我現在勢單力薄,每走一步都困難重重。”
林國昌聽著唐晨的話,回想起康納曾經使用過的那根神秘羽毛,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念頭。
他眼睛微微一瞇,像是在思考著什么重要的決定。
片刻后,他向呆殼獸示意,讓它放下唐晨。
“我有事情要問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