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想過自殺。”
林翊一臉無奈地看著眼前的兩個女孩,他的頭疼得仿佛要裂開一般。
米浴緊緊握著林翊的手,似乎想要給他一些安慰,但又有些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說錯話,試探著問道:
“林翊,是不是……最近精神壓力太大了……所以你才……”
林翊覺得這個問題簡直荒謬至極,連忙打斷她的話,“我年紀輕輕,為什么要自殺啊?”
米浴顯然并不相信他的話,追問道:“那你在衛生間干嘛呢?身上還有血。”
林翊心中暗叫不好,他猶豫了一下,然后試探著回答道:
“……看片?”
“什么看片?!”
米浴的聲音立刻提高了八度,她顯然對這個答案非常不滿意。
“這段時間在龍都,我和瑤瑤每天都和你……你還不滿足?有我們兩個,還需要看片?直接和我們實踐不行嗎?”
林翊趕緊搖了搖頭,“不行。”
“為什么?”
“因為我看的是男同。”
米浴:“……”
“所以你對著男同片……自殘?”
林翊:“……”
就在這時,一直趴在林翊身上的阮瑤瑤突然抬起頭來,她的鼻子用力地嗅著,似乎在尋找什么味道。
只見她先是聞了聞林翊的脖子,然后又低頭拿起林翊剛脫下來的牛仔褲,對著那塊血跡聞了聞。
“瑤瑤……別這樣……真的像變態……”
林翊嘴角抽搐。
“那為什么脖子和褲子上有血的味道?”
阮瑤瑤猛地抬頭,鼻尖還沾著他牛仔褲上的血漬。
“因為……看片時沒忍住流鼻血了。”
“你撒謊!”
她的聲音突然拔高,“動脈血和鼻血的味道根本不一樣!”
指尖用力戳向他后頸的淡金色紋路,“而且這里明明有刀傷愈合的痕跡!”
米浴忽然抓住他手腕:“你的上衣呢?剛才進門時還穿著的!”
林翊看著兩雙寫滿擔憂的眼睛,忽然泄了氣。
他按住阮瑤瑤戳自己脖子的手,又替米浴擦去眼角的淚,終于長嘆一聲:“好吧,我確實在衛生間用刀抹了脖子。”
“林翊!”
米浴的淚水奪眶而出,阮瑤瑤的指甲幾乎掐進他掌心。
“等等!聽我解釋!”
他慌忙按住兩人肩膀,“我是阿爾宙斯的使者,剛才是通過死亡去見它了!”
“阿爾宙斯?”阮瑤瑤歪頭,“就是那個總被你打小報告的羊駝?”
“……是。”
“我不信!”
“為什么不信?”
米浴哽咽著舉起手,腕間纏繞的超克之力泛著微光,“既然是阿爾宙斯的使者,都該擁有超克之力,你明明……”
“為什么不信?”
林翊無奈,“我怎么知道它為啥不愿意給我超克之力?我都開口要了都不給。”
他忽然站起身,將兩女拉進懷里,下巴抵著她們發頂,
“只有它主動召見時,我才能通過‘死亡’見到它——就像上次在奈克洛茲瑪的世界,我是真的因為精神力透支,死透了才被復活。”
“真沒騙你們。”
林翊望著兩雙盛滿星光的眼睛,指尖輕輕梳理阮瑤瑤被淚水粘住的睫毛,
“你們猜為什么我要去天空之柱見烈空坐?是因為羊駝需要我去通知烈空坐,讓它緩緩蓋歐卡和固拉多。為什么大平洋里,烈空坐上一秒還在和蓋歐卡和固拉多打,下一秒就立刻跑到草原和代歐奇希斯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