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的兩人屏住呼吸,直到房門徹底合上,才敢緩緩吐出一口氣。
米浴的超克之力已瀕臨極限,指尖藍光閃爍不定,手臂肌肉因用力過度微微發顫。
林翊感受到她的吃力,剛要開口,卻被她猛地瞪住。
眼尾泛紅的模樣,狼狽中透著勾人的水光。
“撐不住了……”
她的聲音輕得像羽毛落地,話音未落,藍光驟然消散。
兩人如斷線風箏般墜落,卻在觸地前被林翊翻身護住,后背砸在散落的彈簧上,發出細碎的吱呀聲。
“疼嗎?”
他輕聲問,指尖撫過她汗濕的發梢。
米浴埋在他胸口搖頭。
林翊喉結滾動,聽見自己牙齒咬住下唇的輕響。
她的睡衣不知何時扯開半邊,沙發彈簧硌得后背生疼,卻抵不過她在他耳邊的喘息。
“會吵醒你家人。”
他的手卻順著她腰側往上,觸到她后腰因用力繃緊的肌肉。
米浴輕笑,指尖勾住他后頸碎發,將他的頭按向自己胸口。
“不要緊,小點聲就行。”
“你以為夢夢剛才真沒看見?”林翊低笑,鼻尖蹭過她鎖骨。
米浴咬住他肩膀,含糊不清道:“那你輕點……我盡量不出聲。”
話音未落,沙發殘骸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
清晨,天光微亮。
米浴扶著墻挪回臥室時,看見米夢仍背對著她蜷在床角。
她指尖撫過小腹,唇角揚起滿足的笑,褪下的睡衣滑落在地,露出肩頸及腰腹間深淺不一的咬痕,肌膚泛著未褪的潮紅。
距離鬧鐘響起還有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米浴知道現在即使躺下也睡不了多久。
米浴迅速穿上內衣,然后隨意地披上一件衣服,走到書桌旁坐下。
她拿起桌上的資料,準備開始和學習。
臺燈亮起的剎那,紙頁翻動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
她以為妹妹仍在熟睡,卻未察覺床那頭的少女早已睜眼,雙手緊緊捂住發燙的臉頰。
她的臉漲得通紅,心跳也異常劇烈,因為她剛剛目睹了米浴的一舉一動。
此刻米夢盯著墻壁,耳畔仍回響著清晨陽臺傳來的細碎響動,指尖無意識地攥住床單,直到聽見姐姐翻書的聲音漸穩,才敢輕輕吐出憋了許久的那口氣。
“這種事情有那么舒服嗎?”
米夢心里嘀咕著,蜷縮在被窩里。
家里窮,加上從前頭上有胎記,又缺乏男性長輩,她對異性的了解僅來自藏在床底下的小黃書。
有的書說這事很舒服,有的說很疼,可她聽了一晚上,姐姐的聲音分明既像舒服又像難受。
啊啊啊不能再想了!
她心里猛地甩頭,卻怎么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姐姐的嬌喘。
距離鬧鐘響還有半小時,米夢盯著天花板,眼眶酸澀——她和姐姐一樣,整整一宿沒合眼。
鬧鐘終于響起時,米夢掀開被子,鏡中自己神色憔悴,眼底布滿血絲。
她偷偷瞥向書桌前的米浴,姐姐披著衣服,后頸和肩膀上隱約可見淡紅的咬痕,正拿著筆在資料上寫寫畫畫。
“夢夢,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