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奧列格滿心絕望的狀態截然不同,這兩年,星寶的日子過得那是相當滋潤。
平日里閑下來,就去逗逗牧,監督一下花火,還時不時參與假面愚者的日常活動。
在她看來,這樣的生活,可比在列車組時有趣多了。
當然,這一切的愜意都有個前提
——生活在莎布身旁。
是的,邪惡小浣熊到底還是沉浸在了莎布的溫柔之中。
就像此時此刻,
星寶站在臥室的等身鏡前,不停地更換著莎布給她買的新衣服。
莎布站在她身后,一邊溫柔地幫星寶扎頭發,一邊寵溺地說道,
“不用穿得太正式,星寶。”
“就是普通串門,隨意挑一件就行。”
“那可不行!”星寶一口回絕,“我可不能讓媽媽丟面子。”
“你這孩子……”
星寶對著鏡子調皮地做了個鬼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急忙問道,
“媽,這次去云城,真不讓牧一起嗎?”
“咱倆偷偷出去,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莎布一聽,氣呼呼的哼了一聲,
“不用理他,天天就知道和希露瓦廝混,有了媳婦忘了娘的小白眼狼。”
說著,她話鋒一轉,神色再次溫柔起來,
“還是女兒好,女兒是媽媽貼心的小棉襖。”
“呃……”星寶聽到這話,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她知道,這次前往云城,自己和莎布的母女情分恐怕就要畫上句號了。
可她又別無選擇,必須要踏上這段旅程。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避開老登的神性視角,將未來導向她所期望的方向。
是的,星寶心里十分清楚,自己所做的一切都難以逃過自家男人的視線。
但,沒有人知道這只邪惡小浣熊究竟有多么聰明。
自從降臨雅利洛的那天起,除了偶爾捉弄牧,星寶做任何事,都不會帶有明確的目的性。
她把一切都交給了“概率”,任由未來分裂出無數種“可能性”。
她知道,即便如此,或許也未必能完全躲開周牧的探查。
不過,星寶太了解自家男人了。
他或許能憑借能力“預見”部分事情的發展過程,但以他的性子,絕對不會選擇去窺探結局。
而這,恰恰就是星寶操控一切、讓未來按照她的意愿收束的機會!
所以……
“媽,咱們這次去云城要待幾天啊?”星寶收起雜亂思緒,好奇地問道。
“大概……兩三天吧?”莎布不太確定,“我也不清楚愛莉準備了什么活動,不過就我對她的了解,最多不會超過一周。”
“一周嘛……”星寶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即便輕笑了一下,
“我還以為要住了十天半個月呢!”
莎布聞言,拍了拍星寶的腦袋,“咱倆離家那么久,你弟弟不得在外面玩瘋啦!”
“可不能讓他這么開心!”
星寶眼睛笑成了一條縫,連忙附和,“對,可不能讓他這么開心!”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臥室,將母女倆的身影拉得修長。
過了好一會兒,
莎布換上和星寶同款的晚禮服,雙手叉腰,說道,“走吧!早去早回。”
星寶見狀,親昵地挽上莎布的胳膊,“不用先跟牧說一聲嗎?”
“不用!”莎布溫柔一笑,“留個口信就好,我之前也是這么做的!”
說完,她便在方廳的桌子上具現了一個信件。
星寶看到這一幕,在心底默默為某個“概率”事件打上勾。
隨后,伴隨著一陣空間扭曲,兩人的身影悄然消失。
太陽東升西落,時間再次飛速流逝。
而就在夕陽余暉灑在落地窗的那一刻,
一股預先設定好的力量開始在雅利洛全境探查起來。
檢測一:星和莎布同時消失在雅利洛。
檢測二:牧對此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