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貍」:“而知曉夫君真實性格的生靈,除了群里的員工,就只有祂的伴侶和祂的分身了。”
「小狐貍」:“……別讓我知曉是誰背叛了夫君!不然……哼!(小狐貍怒急)”
「無名客·姬子」:“等等,那人這么做的意義是什么啊?利用過去身改變死亡的性格?這可能嗎???”
「小狐貍」:“唉……咋說呢……”
「小狐貍」:“你不了解夫君,祂那個人……抽象的很……”
「小狐貍」:“只要你能一直瞞住祂,并成功算計了祂,祂會全盤接受你的算計,然后讓你再接再厲……(小狐貍抓狂)”
「無名客·姬子」:“?”
「無名客·姬子」:“啊這……”
「小狐貍」:“算了,忘川的力量你先別用,裝作不敵就好,我倒要看看,那幕后黑手究竟是怎么在夫君眼皮子底下做到這一切的!”
「無名客·姬子」:“(帕姆點頭)”
……
隱匿在石頭后的姬子,熟練地將賦生鐮重新變回尾巴的模樣。
她略作思忖,旋即擺出一副凝重的神情,再次現身于眾人的視野之中,急切道,
“我們奈何不了他,先離開這吧!”
列車組眾人:“?”
大姐!你是不是隔這演我們呢?
從頭到尾,你出手過一次嗎?
但出于對同伴無條件的信任,即便滿心無奈,他們也只能依從,開始有條不紊地撤退。
牧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并未加以阻攔,心底卻涌起一抹不屑。
姐姐的這群手下,還真是烏合之眾,廢物扎堆。
算了,還是希露瓦的事最為要緊,這些都無關痛癢。
這般想著,他緩緩閉上雙眼,開始加快寰宇理想國的構建進度。
花火靜靜地站在一旁,望著牧的側臉,眼神中滿是迷茫。
明明不準備接納我……為什么在戰斗時……又要下意識的保護我呢?
難道是……我一直以來都誤解了什么……?
她陷入回憶,仔細梳理著過往的點點滴滴,內心愈發篤定。
是了。
早在馬戲團時,牧就已經對我動心了。
他曾把玩過自己的貼身衣物,對自己的黑絲小腳流露出喜愛,也貪戀過自己給予的溫柔。
他肯定是喜歡我的!
花火的眼睛逐漸亮了起來,但隨即,又變得有些疑惑,
既然喜歡我……那為什么要對我的感情視若無睹呢……?
明明只需要一句話……
我就會把自己的全部交給你……
……
花火對牧的真實想法一無所知。
其實又何止是她,就算是牧身邊最為親近的希露瓦、周牧、莎布,也全然摸不透他究竟在謀劃些什么。
甚至連神性,傳遞給丹恒的也僅僅是事情的結果,而非具體的過程。
而那唯一一個了解牧的人,此刻正眼神迷離,在貝洛伯格的小酒館里借酒消愁。
……
不知過了多久。
酒館的門被推開,一群模樣“怪異”的人走了進來。
奇怪的是,酒館里的其他人對此視若無睹,依舊高談闊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各自忙碌著手中的事情。
杰帕德抬眼瞥了一下那群人中為首的青發男子,隨后便移開了視線,繼續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酒,仿佛那些人根本不存在。
然而,那男子卻徑直朝著杰帕德走了過來,微微躬身,態度十分禮貌地說道,
“您好,請問您是杰帕德先生嗎?”
“對了,您可以叫我丹恒。”
雖然面上禮貌,但丹恒心里卻有些納悶。
若不是神性告訴自己,眼前這位邋遢不堪、醉得東倒西歪的酒鬼,能夠阻止牧的計劃,他實在難以將神明二字和眼前之人聯系在一起。
杰帕德歪著頭,打了個響亮的酒嗝,醉眼朦朧地看向丹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