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
周牧挑眉逼近,西裝革履的壓迫感幾乎要將她籠罩,
“太什么?”
他忽然冷笑一聲,指尖挑起她的下巴,
“注意你現在的身份,鏡流女士。”
“你現在是我的壓寨夫人,可不是什么墟界劍仙,六道佛陀。”
“我何時……”鏡流瞬間漲紅了臉,話未說完便被打斷。
周牧摩挲著下巴,黑曜石般的瞳孔閃過狡黠,
“之前不是答應得好好的?”
“想反悔?”
他故意拖長尾調,“我這人一言九鼎,說你是壓寨夫人,便是上窮碧落下黃泉,你都別想逃。”
鏡流聞言,指尖一顫。
莫名的欣喜竟先一步涌上心頭,可轉瞬之間,星寶的笑容與親昵的話語突然在腦海中炸開。
她咬住下唇,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自己這般心緒,算不算是對星寶的背叛?
更可恨的是,這具脆弱的凡人軀體竟比意識更快做出反應。
方才周牧逼近時,心臟不受控的加速跳動,耳尖發燙的觸感,此刻都成了凌遲般的煎熬。
難道我就是這樣的人?
她咬住下唇,嘗到鐵銹味在舌尖蔓延。
記憶中星寶眨著濕漉漉的眼睛說“最喜歡鏡寶了”的模樣,與周牧低沉戲謔的“壓寨夫人”在腦海中瘋狂撕扯。
黑絲裹著的雙腿蜷縮又松開,她突然痛恨起這具失去力量的身軀。
若是還能握劍,此刻便能斬斷這混亂心緒。
可如今,只能任由愧疚與悸動如藤蔓般纏繞,將理智絞得支離破碎。
周牧望著鏡流糾結的神情,眼底閃過一絲莫名。
隨即,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語氣變得凝重,
“切記,我的房間隨你出入,唯獨母親的房間絕不可進。”
“即便你成了大羅,那也是禁地。”
“除非她允許,否則進去就是死路。”
“明白了嗎?”
鏡流艱難點頭,卻只覺耳邊嗡鳴。
住在他的房間……這意味著什么?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又意味著什么?
過往與星寶相處的點滴,提醒著她這份莫名的悸動是如何刺痛良心。
可心底那絲隱秘的期待,卻如野草般瘋狂生長。
“怎么,嚇著了?”周牧忽然欺身上前,溫熱的呼吸掃過她泛紅的耳尖。
鏡流渾身僵硬,眼睜睜看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抬起,從她冰涼的耳垂開始游走。
指腹的觸感像帶著電流,順著緋紅的臉頰滑向纖細的脖頸,在鎖骨處稍作停留。
當指尖劃過蕾絲睡裙下■■輪廓時,鏡流猛地顫抖著吸氣,小腹處傳來的異樣觸感讓她幾乎站立不穩。
“這身……”周牧故意拖長尾調,指尖隔著薄紗在她小腹上畫著圈,目光貪婪地掃過她緊繃的腰線與黑絲包裹的雙腿,“可比你那身無趣的勁裝誘人多了。”
他突然俯身,鼻尖幾乎貼上她顫抖的唇瓣,聲音低沉得像是從胸腔里碾出來的,
“我的壓寨夫人,就該這樣……”
鏡流想躲,雙腿卻像被釘在原地,黑絲摩擦地毯的細微聲響在寂靜中格外清晰。
羞恥、愧疚與隱秘的顫栗交織成網,將她困在其中。
她緊咬下唇,嘗到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卻只能擠出破碎的音節,
“別……別這樣……”
“噓——”周牧突然用食指按住她的唇,指尖沾著她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