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秘書盯著二樓,左開宇看著自己手機。
兩人無奈的一笑。
“請吧,小左同志。”
左開宇只得轉身折返。
再次來到書房,左歸云丟來幾顆糖,左開宇精準地接下幾顆糖。
“吃吧,剛剛推拿按摩一個小時,挺累的。”
左開宇也不客氣,撕開糖紙,吃了起來,糖很甜,左開宇瞧著左歸云,他知道,左歸云有話要說,這一次,左歸云要說的才是真正想說的話。
“你小子不就是想要有個背書嘛。”
“剛剛那些畏手畏腳的話和你的性格不符合,我還差點上了你的當。”
“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只要我能答應你的,我都答應。”
聽到左歸云說出這些話來,左開宇才真正感覺到自己嘴里的糖是甜的。
他在來這里之前,他就已經有猜測,隱約感覺到左歸云的想法是什么,但畢竟是省紀委書記,他的想法豈能讓他人輕易猜透。
所以當左歸云問出東云縣的問題后,左開宇自然要答沒有什么想法。
若是一股腦的說出真實想法,左歸云肯定見勢就讓他去做,可去做真的能做成功嗎,去做就真的能做成嗎。
左開宇很清楚,很難。
那可是東云縣啊,連縣委書記都被架空的一座縣城。
他左開宇算什么,就一個林業局的小科員,能去撼動東云縣那快鋼板?
左開宇不是傻子。
所以,左開宇回答了真話,他的真話不僅是真話,更是向左歸云提出條件。
這不,左歸云想明白了,他也就不再考驗左開宇,直接開門見山,讓左開宇提出條件來。
左開宇落落大方的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茶,茶水的苦味沖淡嘴里糖的甜味,味道別有一番風味,他緩緩開口說道:“東云縣里注意到我的人不在少數,縣委縣政府以及付家基本都知道我是你的侄子。”
“所以你想讓我去查出些什么那是不可能的,只能反其道而行之,融入他們。”
左歸云斜眼看著左開宇:“哦,還有嗎?”
左開宇點頭:“我什么身份,你的侄子啊,取信他們很難,但也簡單,就看我怎么做。”
“反正吧,這事兒不能按你們紀委的常規手段來辦。”
左歸云倒也點點頭,而后說道:“東海市的市長李云澤與東云縣的付家是有聯系的,但是他們的聯系僅存在于表面那么簡單,更深的他沒有說,我們也查不到。”
左開宇愕然,他看著左歸云:“啊,什么意思,李云澤要被放出去?”
左歸云搖頭:“不,沈南星送來的u盤中有證據能夠證明他的腐敗,只是在那份證據之中,無法證明他的腐敗與東云縣的付家有關。”
左開宇明白過來,東海前市長李云澤被雙規是因為其他證據,而他與東云縣之間的聯系很普通。
如此說,李云澤或許與東云縣是真的沒有關系。
左開宇正這么想著,左歸云又說:“通過調查分析,李云澤與東云縣實際上有千絲萬縷的關系,可這關系我們找不到證據出來證明,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