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就算是這東海市的市委書記來了,老子不待見他,照樣不給他面子。”
“你,哼,如果不是給吳少面子,你能見到老子?”
“老子告訴你,想見老子的大人物多了去!”
孔先生說得極為傲慢,眼珠子差點沒有頂到天花板上去,看左開宇的眼神很是輕蔑。
吳騰也忙附和一聲,點頭說:“孔先生,是呢,這我知道,所以我不遠千里請你來東海市,對你極為尊重,這件事是個誤會,你千萬別生氣,我道歉,我給你道歉。”
吳騰沒辦法,他此刻絲毫沒有東海四少的架子,開始給孔先生道歉,希望取得孔先生的原諒。
孔先生卻鼻孔朝天,冷哼一聲:“吳少,我告訴你,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隨后,他盯著左開宇:“必須他給我道歉,不僅要道歉,還要跪下!”
他必須找回屬于他的面子。
他掃了全場一眼,說:“這么多美女盯著呢,他打我,這件事我不會善罷甘休,他不道歉,不跪下道歉,我現在立馬走人,你的事情,你找別人去吧。”
這孔先生似乎知道他不是左開宇的對手,知道他的話左開宇是不會買賬的,所以他直接壓力吳騰,讓吳騰去對付左開宇。
吳騰沒想到孔先生要求左開宇跪下,他自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他趕忙說:“孔先生,這跪下……”
孔先生呵斥一聲:“必須跪下,不跪下,這個事情就沒完。”
左開宇哈哈一笑:“我還以為你有什么本事呢,原來就是壓力別人啊,你若是有本事,你上我面前來說話啊。”
左開宇朝著孔先生勾了勾手,示意孔先生上前幾步和他說話。
孔先生一瞧,不由倒退幾步,嘴角微微抽搐一下:“老子就不上來,你是厲害,老子又不笨,打不贏你還不知道躲嗎?”
說完,他又盯著吳騰,繼續給吳騰上壓力:“吳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站在我這邊還是他那邊,你讓不讓他給我道歉?”
吳騰有想殺了孔先生的心,這簡直是把他往絕路逼嘛。
他咬著牙:“孔先生,我自然是站在你這邊,可……”
左開宇倒是沒想到吳騰還能保持理智,即便被如此壓力威脅,他還能保持清醒的認知,沒有隨著這孔先生一樣胡來,讓他跪下道歉。
他也就勸說起來:“吳少,這樣的人能幫你什么忙,算了吧,我就不信,沒了這混蛋,你的事兒就辦不了。”
聽到左開宇話,那孔先生不由哈哈一笑:“小子,這就是你孤陋寡聞了吧,老子告訴你,這吳騰的事情,還真只有我能幫忙!”
“我也不隱瞞身份了,我告訴你,我叫孔余冬,知道孔家定骨手嗎?”
“我就是孔家定骨手第七代傳人,定骨正脈,活血鎮痛,我只需要一雙手就能完成。”
左開宇聽到孔余冬的自我介紹頗為詫異。
定骨手,這個名字他知道,他大伯給他說過,與他左家的左氏正骨手有異曲同工之妙。
但是,兩種手法又有區別,左氏正骨手走的是調理路子,靠著手法調理患者的傷病。
而定骨手則不同,走的是猛藥路子,一手下去,定骨鎖脈,讓傷病在短時間內恢復,但有不確定的后遺癥。
兩條路子,定骨手見效更快,所以定骨手這一脈發展得更加迅速,派系也更多,孔家屬于定骨手這一派系之一。
而今,竟然遇到定骨手的傳人,左開宇倒是沒想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