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騰被左開宇拽住,自然沒能阻止孔余冬離去。
他忙對左開宇說道:“左少啊,我……哎,這件事你能別給我添亂嗎,他是我好不容易請到東海市的,為我爺爺定骨的,我爺爺如今在床上痛不欲生,再這樣下去,我爺爺會沒命的。”
“只有他能救我爺爺,你如今得罪了他,我爺爺怎么辦,你別攔著我,我必須把他追回來。”
吳騰甩開左開宇的手,對左開宇已然心生不滿,早已經沒有最初的熱情。
在他看來,左開宇就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紈绔子弟,他已經后悔把左開宇請到自己包廂來。
他甚至極度厭惡付子軒,這一切都是付子軒開的頭。
付子軒很無奈,他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左開宇卻問:“吳少,你難道不知道省城有一家正骨手嗎,比之這定骨手有過之而無不及呀,沒去省城試一試?”
吳騰走到門口,哼道:“你說的是最近省城很有名的左氏正骨手,是吧!”
左開宇點頭:“沒錯。”
吳騰冷笑一聲:“去過,那家老板說了,治不了!”
左開宇眉頭一皺,暗想不可能啊。
在吳騰去追孔余冬時,左開宇也起身去了廁所。
在廁所里面,左開宇與左岳通了電話。
自然是詢問這件事,為何左岳治不了。
“喂,大爸,是我,你知道東海市的吳家嗎,聽說到省城找過你……”
幾分鐘后,左開宇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他大爸左岳根本沒有見到患者,是吳騰二叔去找了左岳,見面就讓左岳收拾行囊到東海市,左岳本答應了,但有要求,得先把這兩天預約的病人給看完,然后再到東海市。
但是吳騰的二叔非要求左岳立刻跟著他到東海市,直言不差錢,預約什么的不要管。
左岳可不是這樣的人,他傳承左氏正骨手時就謹記了他父親的教誨,這門手藝源自于民間,是為人民服務的,可不能因為權勢而忘記本心。
左岳為人正直,直接拒絕了吳騰二叔這無理要求,表示無能為力治不好。
得知這些事情的經過后,左開宇笑著回到包廂。
付子軒此刻沒有心情與那些美女調情,讓這些美女都出去。
美女們出去后,付子軒上前,詢問左開宇:“左少,這事兒怎么辦啊,那可是吳家,咱們是得罪了吳家啊。”
左開宇盯著付子軒,冷聲道:“付少,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敢情怪我了?”
付子軒忙搖頭:“不是,不是怪左少你,只是……只是……”
付子軒吞吐半天,也不知道說什么,他而后只能自己埋怨起來:“怪我,怪我日子沒選對,攤上這倒霉事兒。”
“左少,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讓你和吳家結下了恩怨,你放心,我……我一定想辦法……”
付子軒自責起來,他細想一下,感覺的確是他的問題,如果不是他今天非要拉著左開宇來天上星辰,也不至于發生這樣的不愉快。
付子軒又說:“左少,這樣吧,我們先走一步,不然待會兒吳騰發火,我也招架不住。”
左開宇一聽,看著空蕩蕩的包廂:“走什么走,叫美女進來喝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