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開宇揮了揮手,并未說他的名字。
因為左開宇已經知道,黎紅秀是游行雨的妻子,昨晚到游行雨家里做客,游行雨顯然對他保持著警惕呢。
所以,左開宇并不打算告訴黎紅秀他的名字。
游尚松陪著黎紅秀去了醫院,左開宇也已經順勢將錢包塞進了游尚松的口袋里。
林嬌等人站在餐廳門口,他們自然看完了發生的一切。
左開宇正要離開時,林嬌突然上前,詢問左開宇:“喂,你剛剛用的是針灸嗎?”
左開宇盯著林嬌,笑了笑:“對。”
林嬌說:“這么厲害,能教教我嗎?”
左開宇笑著說:“這很難學的,你一個姑娘,學這個干什么。”
林嬌氣哼哼的回答說:“我是姑娘,是姑娘就不能學嗎?”
“怎么,你這東西還傳男不傳女?”
左開宇說:“不是,只是擔心你沒有這個毅力。”
“想要學我的針灸之術,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呢。”
林嬌眉頭皺起來,片刻后,她說:“這樣,你給我留一個你的電話號碼,我回家考慮一下,如果我下定了決心,我就給你打電話。”
“你放心,拜師后,我會給你足夠的學費的。”
“如何!”
左開宇盯著林嬌,覺得這個姑娘頗為任性,應該只是一時好奇,好奇心作祟,才想著學習針灸之術。
便說:“好,給你留一個電話號碼。”
左開宇把自己的私人號碼說給林嬌。
林嬌記了下來:“等我電話,我回家請示!”
左開宇再次離開,他打了個出租車,返回酒店,回到酒店后,他簡單收拾一下,就叫了車,返回鐵蘭縣。
返回鐵蘭縣時,紀青云打來了電話。
紀青云開口說:“開宇,這是發生了什么啊,剛剛游尚松突然給我打電話,問我你的名字。”
左開宇忙說:“青云兄,你告訴他了?”
紀青云說:“沒呢,你想想,在餐廳門口他如此輕視你,我豈能告訴他?”
“我告訴他,我需要先問過你。”
左開宇便說:“那就好,青云兄,如果他再問你,你可什么都別告訴他。”
紀青云笑了笑:“好,好,沒問題。”
此刻,南粵省人民醫院。
游行雨趕到特護病房之中,盯著躺在床上的黎紅秀。
游尚松陪在一旁。
“紅秀,怎么樣?”
黎紅秀面色漸漸紅潤了起來,說:“現在挺好的,頭不痛,能吃飯。”
游行雨一聽,說:“那就好,那就好,如此說來,省醫院的醫生的醫術見漲啊。”
黎紅秀搖頭,說:“老游,不是省醫院的醫生。”
“我送進醫院后,醫生只是給我做了檢查,沒有給我治療。”
“是我在大街上遇到了一個小伙子,他用了……”
隨后,她看著游尚松,說:“尚松,你說說當時的情景。”
游尚松點點頭,對游行雨說:“爸,他拿出三根金色的細針來,插入媽的頭頂,就那么幾十秒,我媽的頭痛就止住了。”
“是吧,媽。”
黎紅秀點點頭:“是這樣的,他還說,這次止痛,能讓我三天內不再犯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