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很郁悶,也就找到左開宇,與左開宇談談心。
沒想到,左開宇不等他傾訴,就看出了省里面的用意,他也只能苦苦一笑。
左開宇勸慰道:“青云兄,前路漫漫,皆是未知。”
“很多事情,我們從眼前的角度去看,算不上好事,可說不定,某一天,事情陡然轉變,就是好事了。”
紀青云盯著左開宇,說:“開宇,你這話是話里有話。”
左開宇微微一下:“不可多語,青云兄,順其自然就好。”
紀青云點點頭:“是啊,順其自然。”
“我也想好了,下周回京城,先回家休息一周,我那好大兒一直想我回家,也該回家去看看了。”
左開宇點點頭,說:“代我向嫂子問好。”
紀青云點點頭。
兩人又閑聊了片刻,隨后離開茶樓。
左開宇返回針灸館。
剛到針灸館,左開宇就看到門口圍滿了人。
左開宇站在人群外,就聽到薛見霜的聲音:“好徒兒,你這一針插得漂亮,不過,你再看仔細一點,手腕應該這么發力,大約五成力。”
薛見霜將銀針拔出來,用酒精燈的火焰灼燒了兩秒鐘,然后重新刺入到患者的背部。
一旁的林嬌,認真的看著薛見霜插針。
她點點頭,說:“霜兒師父,你這一針的手腕發了五成力,我的力氣應該比你大,我四成力量如何?”
薛見霜點點頭,說:“當然可以,你再試一試。”
林嬌點頭,又嘗試起來。
除了林嬌外,左開宇看到針灸館的針灸師們也是緊緊盯著薛見霜,跟著薛見霜學起來針灸手法。
薛見霜教得很仔細,她也沒有什么隱藏,該教的都教。
左開宇倒是一笑,沒有多說什么。
只是沒想到林嬌竟然能稱呼薛見霜為霜兒師父,這位省長千金倒也不拘束,很爽直呢。
薛見霜這一針教完后,她開口說:“接下來這一針很關鍵,只傳授給我徒弟,你們還想繼續學,就交錢。”
“這一針,三百塊,比上一針貴一百,沒意見吧。”
針灸館的針灸師們馬上掏錢,掏出三百元來,送到薛見霜面前。
薛見霜讓林嬌收錢,林嬌收下四個三百元,然后放入口袋。
薛見霜隨后拔出一根銀針來,說:“這一針,講究的是慢,越慢越好。”
“很多時候,止痛需要快針,可快針往往只能止一時之痛,想要徹底止痛,就需要學慢針。”
薛見霜侃侃而談起來,講得很是詳細,圍觀的人也聽得仔細,皆是全神貫注。
左開宇等著,直到薛見霜把這三百塊錢的一針傳授完畢,他才開口道:“你這小妮子,讓你在這里玩兒,你倒是不客氣,直接搞起副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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