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洲界碑位于西洲的左側邊境線處,路潯收好紙鶴后,便與季梨步行前往。
前世他玩暴躁大棒俠這個號的時候,也曾來過一次這里,那時候純粹是抱著旅游的心態,來這處知名景點打卡的。
他一個練棍的號,與劍道相關的界碑自然對他無效。
確切地說,還沒見哪個玩家在界碑處撈到過什么好處。
沒有人在此接收過任務,也沒有觸發過任何效果。
這個被傳的神乎其神的東西,似乎對玩家無效。
在玩家眼中,這里不過是西洲的打卡點,來這里合張影,截個圖,證明我來了一趟西洲,便可以了。
當然,沙雕玩家里還是有不少很跳很浪的,既然這里有著不成文的規矩,禁止飛行,那我便非要上天!
然后,就被無數劍修給轟成渣了。
若舉止特別跳的,還容易登上劍修心中的黑名單,甚至引來一劍山與萬劍山的追殺。
那種直接號被殺炸的玩家,路潯也曾是見過的……
他有一個朋友,就因為太浪,炸過號。
路潯帶著季梨往前走,越靠近界碑,周圍的人就越多。
這里也有著不少玩家,路潯故意避開他們,反正玩家們現在也弱,他如果有意想躲,他們也發現不了他。
沒辦法,太有名了,怕被圍觀。
一路上,他還看到不少劍修跟朝圣者似的,神情肅穆不說,還走幾步便停下腳步,持劍行禮,然后繼續向前。
對此,他不發表任何看法。
這些朝圣者本該是最吸引眼球的一批人,畢竟誰在路上看到這種人,都會忍不住看上幾眼。
只可惜現在是路潯到了現場,他哪怕戴著斗笠,在人群里也顯得鶴立雞群。
魅力10的力量擋也擋不住,引得周圍的路人們紛紛側目。
按理說吧,這種成為人群之中的焦點的感覺,路潯已十分熟悉了,慢慢的都已經習慣了。
可今天不知怎么了,他總覺得有一道飄忽而又游離的目光,一直鎖定著他。
而他卻暫時無法感知到這道目光來自于何處。
“難不成周圍有大修行者盯上我了?”路潯在心中想著。
對此,他倒也不慌。
畢竟這里是西洲界碑,屬于一劍山與萬劍山的地盤。
界碑附近雖不收門票,但這并不代表它就不是一劍山與萬劍山的共有財產。
這么寶貴的東西,肯定是有大修行者守護的。
一般情況下,不會出什么亂子。
哪怕出事,肯定也先由這兩大宗門頂著。
“路潯,這界碑好大啊!”季梨這個沒見過什么世面的丫頭忍不住發出感嘆道。
界碑的確很大,差不多有一百多米高。
只是造型真的很普通,就是最簡單的長方形,遠遠看去,跟個大型墓碑似的。
也正因此,有沙雕玩家開玩笑說:“感覺西洲就像是一座墳,這個界碑就是墓碑。”
然后就被儒雅隨和的一劍山與萬劍山的玩家們給噴了,族譜直接升天。
路潯與季梨始終在前進,因為相傳,界碑的影響力只有方圓一里,不靠近一點的話,是不會有收獲的。
不過也正是因此,越往里走,人就越多。
還別說,長期住這的都有,就差在邊上搭個帳篷了。
搞得好像坐在這兒,突破都能快一點似的。
季梨見周圍人擠人的,便有了理由往路潯身邊靠了靠,胳膊緊貼在了一起。
這個賊心不死的臭妹妹,無時無刻都在饞他身子,不會放過任何親密接觸的機會。
“路潯,你說最近幾年,有人在這里有過收獲嗎?”季梨好奇道。
路潯點了點頭,感受著胳膊上傳來的觸感,倒也沒有避開,道:“有的。”
“最近一個就是葉隨安,他在幾年前在此明悟劍心,界碑還傳授了他一套劍訣,就是他在魔宗與我切磋時,使用的那套。”
“這樣啊?也不知道我有沒有這種運氣。”季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