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廖怡卿既然不愿多說,凌志遠也不會如長舌婦一般去打破砂鍋問到底的。
進入廖家之后,廖志高出人意料的親自幫凌志遠泡了一杯茶,這在以往是絕無僅有的事。
“謝謝爸!”凌志遠開口說道。
廖志高在退休之前是棉紡廠的工會主席,自從他退休之后,廠里的效益便江河日下,現在扔在茍延殘喘。廖志高曾不止一次高談闊論,廠里若是將他返聘回去,必定能扭轉乾坤。
每當凌志遠和呂海洋聽到這話后,便相視一笑,然后尋找機會悄悄走人。
棉紡廠走到今天這一步,撇開其自身的因素不說,受市場環境的影響非常大,這不是那個人能解決的問題。
廖志高伸手指了一下沙發,示意凌志遠坐下,然后發問道:“志遠,我聽說你去市委辦?”
“是的,前兩天剛過去報到,在秘書一科工作。”凌志遠實話實說道。
“市委辦可不比你原先所待的環保局,你一定要慎重對待,爭取混個一官半職,我們也好跟在你后面沾點光。”廖志高說話的同時,臉上掛著開心的笑意。
凌志遠見此狀況后,心里暗想道,我能否混個一官半職,只怕和你都沒什么關系了。
廖怡靜的個性像極了她老子,張揚的不行,媚錢媚權,在這之前,她最看不上呂海洋,自從姐夫發了財之后,她便像換了個人似的,凌志遠最見不得她這一做派。
就在凌志遠不知該如何回答廖志高的話語時,廖怡靜從門外走了進來,胡春香和廖怡卿都上前迎接她去了,廖志高也顧不得等凌志遠回答了。
廖怡靜將手中的大包小包放下之后,立即走到凌志遠門前,佯裝關切的問道:“志遠,你怎么樣,沒事吧,得知你出車禍之后,我擔心死了,這才……”
凌志遠最看不慣廖怡靜惺惺作態的樣兒,不等她的話說完,便搶先說道:“沒事,死不了!”
廖怡靜被凌志遠的話噎的愣在了當場,廖志高見狀,當場發飆道:“志遠,你怎么說話呢,怡靜好心問你,你這也太不尊重人了吧?”
凌志遠本就看不慣廖家父女的做派,當即針鋒相對道:“我確實不尊重她,她倒是尊重我,而且尊重到了極點,哼!”
廖志高見凌志遠竟敢反駁他,心里的火一下子便上來了,伸手在茶幾上用力一拍,怒聲喝道:“姓凌的,我可是你岳父,你怎么和我說話呢?”
“馬上就不是了。”凌志遠一臉陰沉的說道,“我今天過來不是吃飯,而是要告訴你們一個消息!”
“什么消息?”廖志高怒聲質問道。
凌志遠用眼睛的余光冷冷的斜了廖怡靜一眼,一字一句道:“我要和她離婚!”
“什么?”廖志高怒聲喝道,“你憑什么和我女兒離婚,你才剛到市委辦,便想當陳世美,明天我就找你們領導說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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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離婚,問你女兒就知道了,我說不出口!”凌志遠說完這話后,轉過身來,頭也不回的向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