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其喝完水之后,廖怡卿又幫凌志遠擦了擦臉,然后幫其打了一盆洗腳水來,讓他將腳好好泡了泡,最后幫其脫去外套,扶著他向著臥室走去。
此時的廖怡卿像極了溫柔賢惠的妻子,溫柔體貼的伺候著丈夫,無怨無悔。
在床前站定之后,廖怡卿低聲沖著醉的不省人事的凌志遠說道:“志遠,你先坐在床邊,我幫你褲子脫了,剛才倚在墻上的,全是白色的涂料。”
聽見廖怡卿的話后之后,凌志遠只是輕點了一下頭,連開口的氣力都沒有了。
廖怡卿剛想要扶著凌志遠坐下,隨即發現了不行。這會若是讓他坐下去的話,根本解不開褲子,于是,她便伸手去幫其解褲腰帶了。
雖說孩子都三、四歲了,但廖怡卿卻從未解過男人的褲袋,這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
難者不會,會者不難。
廖怡卿費了好大氣力,才將凌志遠的腰帶給解開,她長出了一口氣,將其扶坐在床上。不出美少婦的所料,某人根本坐不住,屁股剛一沾到床邊,便順勢躺了下來。
見此狀況后,廖怡卿覺得自己還是有先見之明的,否則,這會要幫其解腰帶更不容易,而且……想到這兒,美少婦的臉色重又變成一片羞紅,連忙伸手拽著兩只褲管,幫凌志遠將褲子脫了下來。
看著凌志遠身著秋褲的樣兒,廖怡卿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某處,臉色當即變的更紅了,一臉慌亂的伸手拉過被子,幫凌志遠蓋上了。
從接到凌志遠的電話直到這會幫其睡在床上,廖怡卿覺得這短短的一個多小時漫長的不行,如果再多個十來分鐘的話,她絕對難以堅持。
啪的一聲關上燈之后,廖怡卿躡手躡腳的走進了客廳,生怕吵醒了凌志遠。以某人此時的狀態,別說腳步聲,就算開槍放炮也未必能吵醒他。
廖怡卿在沙發上坐定之后,只覺得口干舌燥的不行,她發現杯子里還有一點水,當即便伸手拿過杯子仰頭一頭將其喝干凈了。一陣濃重的酒味傳來之后,廖怡卿輕蹙了一下眉頭,不過勞累的不行的她,也顧不上這些了。
坐在沙發上休息了將近半小時,廖怡卿才緩過勁來。回想剛才的經歷,美少婦的心頭不由得犯起了疑惑:我竟然將志遠給背上來了,這怎么可能呢?
一番自鳴得意之后,廖怡卿不得不思索起一個問題來,她到底是走還是留?如果凌志遠沒和她妹妹離婚,這么晚了,她一定會在這兒留宿,但兩人離婚之后,她和凌志遠之間并沒有任何關系了,留在這兒似乎有點不太合適。
如果回家的話,其一,凌志遠沒人照料,萬一要是出點什么狀況的話,可就不好了;其二,這么晚了,打車回去的話,孤身一人,心里真有點沒底。
關于走還是留的問題,廖怡卿足足思考了十分鐘,依然沒有作出決定。看著墻上掛鐘的秒針不知疲倦的前進,廖怡卿將心一橫,低聲自語道:“算了,不走了,就留在這兒吧,明天早晨早點回去,不會有人知道的。”
凌志遠和廖怡卿都是孤家寡人,不要擔心家人知道。至于樓上下的鄰居,只要明早下樓時小心一點,不會有事的。
打定主意之后,廖怡卿的心情反倒放松了下來。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之后,廖怡卿便走進了凌家的客房,找到了上次凌志遠拿給她穿的睡衣,低著頭,快步走進了衛生間。
最g:新章k☆節-上`2#7j0{3?l7jb59o
半小時之后,廖怡卿才從衛生間走出來。沐浴之后的美少婦面色紅潤,皮膚如牛奶一般潔白,在黑色秀發的襯托之下,顯得格外誘人。
此時的凌志遠正在主臥里呼呼大睡,美人當前,卻無人欣賞,實乃人生一大憾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