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翔聽見妻子的話后,臉色頓時便陰沉了下來。他最為擔心的便是那張卡,偏偏怕什么來什么,這讓其心里很有幾分心慌意亂之感。這張卡是小舅子幫他辦的,錢也是其打上去,他只知道上面有什么錢,具體數額并不清楚。
“那卡上現在有多少錢?你什么時候查看的?”嚴翔一臉陰沉的問道。
這年頭,誰都知道錢是好東西,但一旦出了事,這可就不是好東西了,而是將其釘死在法律十字架上的鐵釘,讓你躲無可躲,藏無可藏。
“八十多萬吧,具體多少我也記不清了。”呂紅怡低聲說道,“小孩放暑假之前,我在銀行的自動取款機上查看的,時間長了,記不清了。”
“那沒事!”嚴翔一臉篤定的說道,“銀行的視頻監控資料最多保存三個月,時間早過了,他們拿不到證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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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翔說到這兒后,長出了一口氣,一顆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只要厲向東的人拿不到他們夫妻倆與那張卡有關的證據,嚴翔便沒什么好擔心的。至于小舅子定期往卡里打錢,誰也沒法說那是打給他嚴局長的。
聽見丈夫的話后,呂紅怡本就懸著的心繃得更緊了,他一臉緊張的問道:“老公,銀行的視頻資料真的會保存三個月嗎?”
“是呀,銀行有相關規定,監控視頻資料必須保存三個月。”嚴翔擲地有聲的說道。
呂紅怡聽到丈夫篤定的回答之后,心中咯噔一下,低聲說道:“完了,全完了,這下要出大事了!”
弟弟和弟媳之間的關系呂紅怡再清楚不過了,雖說沒到要離婚的地步,但弟弟沒少在外面花天酒地,再說了,無論怎么說,他也不至于對其如此上心呀!至于那件大衣,她穿著雖說挺得體的,但弟媳比她要矮小一點,根本穿不上。
就在呂紅怡覺得疑惑之際,呂康明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一臉悲切的說道:“姐,我出了這事,一時半會要想出去,不太可能了,老子老娘請你多費心了!”
聽到這話后,呂紅怡更覺奇怪,呂康明沒出事的時候,也沒關心過爹娘,今天這是怎么著了!就在她疑惑之際,突然覺得手上一疼,隨即手心便傳來一個癢癢的感覺,他立即會意呂康明在她手上寫字呢!
意識到這點之后,呂紅怡口中假裝答應,頭腦中則聚精會神的感受起弟弟寫的字來了。呂康明寫的字很簡單,呂紅怡略一凝神思索,便感覺到了,那是一個“卡”字。
呂紅怡不是傻子,當即便明白弟弟的意思了,他這是在提醒其銀行卡呢!想到這兒后,呂紅怡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慌亂之色。
李儒隆將呂家姐弟的表現看在眼里,冷聲喝道:“行了,時間到了,呂康明走吧!”
呂康明聽到這話后,生怕姐姐不明白他的意思,當即便大聲說道:“姐,別忘了將你那件大衣先給我老婆,我出去以后給你重買一件新的。”
呂紅怡之前聽到這話時,有種一頭霧水之感,這會對于弟弟的意思,心領神會,當即開口說道:“行了,你放心吧,我回去以后就把拿大衣給她,就說你事先買了放在我這兒的。”
呂康明見姐姐明白他的意思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開口說道:“謝謝姐,別忘了替我謝謝姐夫一直以來的關照!”
呂紅怡輕點了一下頭,李儒隆和邱亮便將呂康明帶走了。
從看守所里出來之后,呂紅怡有種失魂落魄之感。這些年,嚴翔沒少幫弟弟辦事,為了保險起見,后者特意用別人的身份證辦了一張建行的銀行卡,錢直接打在了這張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