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遠和云山分局的一把手局長雷強的關系非常好,朱云峰作為刑警大隊長,認識他并不足為奇。
遠博幼兒園在云山分局的轄區內,光天化日之下,膽大妄為的綁匪竟然將孩子給綁走了。接到報案之后,刑警大隊長朱云峰不敢大意,親自帶人過來了。
凌志遠本想問清對方的情況,再給雷強打電話,請對方幫其打個招呼。現在這個姓朱的大隊長既然認識他,那便再好不過了。他沖著朱云峰使了個眼色,走到一邊去之后,開口問道:“朱隊長,請問一下,現在是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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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朱云峰回答,凌志遠繼續補充道:“我和汪總是朋友,你有什么情況只管對我說!”
在來的路上,凌志遠便打定主意了,到了現場之后,不用藏著掖著,有什么便說什么,這樣反倒不會有人懷疑他和汪琦琳之間的關系。
這起案件的興致非常特殊,朱云峰作為刑警大隊長,心頭的壓力本就很大,聽到凌志遠的話后,眉頭當即便緊蹙了起來,開口說道:“凌科長,接到報案之后,我們立即便投入了大量的警察追查這起案件,但由于事發正值幼兒園放學,街面上的情況非常混亂,現在除能鎖定一輛黑色嫌疑車輛以外,并無更多信息。”
說到這兒,朱云峰又防止凌志遠不滿,又補充說道:“凌科長,這起案件顯然是一起有預謀的綁架案,犯罪嫌疑人的手法非常老道,為防止我們警方追查,他們提前將幼兒園附近的攝像頭給破壞了,給我們制造了非常大的難度。”
凌志遠聽到這話后,才明白對方所謂的有預謀是什么意思。綁架案當然都是有預謀的,這是他和激情犯罪最大的區別。他沒想到對方竟然準備的如此充分,連幼兒園附近的攝像頭都給破壞掉了,這也太他嗎專業了。
既然警察尚未掌握更多的東西,凌志遠也不便再向朱云峰多作詢問了。他強壓住想要罵娘的沖動,開口說道:“朱隊長,這事就拜托你了,如果需要家屬配合,你只顧和我說。”
朱云峰輕點了一下頭,開口說道:“犯罪嫌疑人要五百萬贖金,我讓家屬以錢太多,需要時間準備為由先拖一拖,看看情況再說。”
“好的,麻煩了!”凌志遠伸手和朱云峰握了握,暗含拜托之意。
凌志遠走回到原地之后,見汪琦琳正沖著電話怒斥著什么,雖只是只言片語,但他還是判斷出其在給馮金山打電話,好像讓其打錢過來什么的。
汪琦琳見凌志遠走過來了,立即沖著手機喝道:“有多少錢全都打過來,生意重要還是兒子的命重要,快點!”說完這話后,他便將電話掛斷了。
“志遠,警察那邊怎么說?”汪琦琳迫不及待的沖著凌志遠發問道。
得知兒子被綁架之后,汪琦琳只覺得頭腦中一片空白,馮金山昨天剛到外地出差,當時她頭腦中的第一反應便是給凌志遠打電話。見對方和警察溝通過之后,她立即詢問相關情況。
孩子都是娘的心頭肉,凌志遠見汪琦琳情緒非常激動,身體隱隱都在顫動,當即便開口說道:“琦琳,你別著急,警察正在全力追查之中,那位是云山分局的刑警大隊長,他親自過來坐鎮,一定沒問題的。”
聽見凌志遠的話后,汪琦琳一顆懸著的心稍稍放了下來,慌亂的說道:“綁匪要五百萬贖金,還說不連號的現金,我一下子去哪兒籌這么多的錢呀!”
略作停頓之后,汪琦琳開口說道:“我剛給他打了個電話,他有兩百萬給別人的貨款,我這就回家去取,我手上只有二百萬左右,還差一百萬呢!”
馮金山和汪琦琳一下子能拿出四百萬現金已是難能可貴了,但綁匪一開口便是五百萬,還差一百萬呢!
凌志遠看見汪琦琳一臉著急的樣兒,低聲說道:“你找一下生意上的伙伴,看他們能不能幫上忙!”
聽到凌志遠的話后,汪琦琳玉足一跺,急聲說道:“我怎么把這一茬給忘了,有辦法了,走,我們這就取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