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遠、怡靜,你們怎么來了,沒事,走,我們回家去。”韓桂花氣呼呼的說完這話后,轉身便準備走人。
凌志遠將老媽的表現看在眼里,心里很是奇怪。他對于老媽的性格再了解不過了,一直以來,她都與人為善,今天這是怎么了?
就在凌志遠心生疑惑之時,只聽見一個陰冷的女聲響了起來:“回家去就對了,各人自掃門前雪,將自己家事管好就行了,別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韓桂花聽到這話后,轉過身來,怒聲喝問道:“呂二菊,你罵誰是狗呢?”
呂二菊是大奶奶的大兒媳,聽到問話之后,當即怒聲說道:“誰搭話我便罵誰,老東西是死是活,和你有什么關系,要你在這兒裝什么好人?”
韓桂花聽到這話后,憤怒到了極點,急聲說道:“一直以來,大奶奶對我們都很是關照,過年了,我給她盛碗飯吃,哪兒做錯了?”
“我說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我是她兒媳婦,要你多少事,沒見我給她送好吃的來了嗎?”呂二菊一臉張揚的說道。
“你那是給人吃的?我怎么看像是喂豬的?”韓桂花怒聲質問道。
凌志遠和廖怡卿聽到這話后,立即抬眼看去,只見斑駁的土墻下放著一張矮凳,一碗湯泡飯放在凳子上,湯飯上除了有幾片菜葉以外,還有一只似乎咬過的雞腿,很像是豬狗口中食。
“你眼睛瞎了,這不是雞腿嗎,你家的豬吃這么好的東西?”呂二菊上前一步,怒聲叫囂道。
韓桂花聽到這話后,心里的火噌的一下便上來了,怒聲喝道:“你嘴里放干凈點,這么罵人呀?”
“我就罵你怎么了,你這多管閑事的傻逼,老娘家的事和你有什么關系,給我滾遠點,否則,我便連你家祖宗十八代一起罵了!”呂二菊本就是個潑婦,這會更是將罵街的看家本領使出來了,表現的張揚跋扈的不行。
凌志遠不是個惹是生非之人,也不增強好勝,但卻對父母非常尊重,眼看著這潑婦如此這般的辱罵母親,哪兒能按捺得住,當前上前一步,怒聲喝道:“住嘴,誰讓你罵人的,給我媽賠禮道歉!”
呂二菊正在興頭上呢,聽到凌志遠的話后,怒聲說道:“賠禮道歉你媽的x,再不滾回去的話,我連你們這兩個小東西也一起罵!”
凌志遠聽到這話后,眉頭當即便緊蹙了起來,他心里很清楚,對付眼前的這個潑婦講理根本行不通,唯一的辦法便是以暴制暴。
想到這兒后,凌志遠再也不和她廢話了,怒聲喝道:“道歉,否則,便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話的同時,他將右手高高的揚了起來,大有照著潑婦的臉狠狠扇下去的意思。
呂二菊看見凌志遠的表現之后,先是一愣,隨即便回過神來了,心里暗想道,小兔崽子,你以為老娘是嚇大的,你今天若敢動我一根手指頭,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你嚇唬誰呢,老娘就站在這兒,你敢動我一手指頭試試!”呂潑婦一臉張揚的沖著凌志遠叫囂道。
呂二菊本就是潑婦,自從兒子警校畢業成了鄉派出所的警察之后,她便愈發眼高于頂了。現在呂二菊的兒子已成了柳溝鄉派出所的副所長了,她在村里更是作威作福,連村干部都不放在眼里。
凌志遠沒想到這潑婦竟敢如此刁蠻,心頭火氣,毫不猶豫的抬手照著她那如豬頭一般的肥臉狠狠扇了下去。
凌志遠不知道呂二菊的依仗,韓桂花是知道的。見到兒子抬手想要扇其臉的時候,連忙急聲阻止道:“志遠,別呀,她兒子是派出所的副……”
韓桂花的話音未落,只聽見啪的一聲脆響,凌志遠結結實實的扇了呂二菊一記耳光,只見她那肥嘟嘟的大餅臉上立即留下了五道清晰的指印。
呂二菊本以為凌志遠最多也就是嚇唬嚇唬她而已,絕不敢真動手,沒想到他竟然真扇下來了,頓覺左臉頰上如火燒火燎一般疼的不行,頭腦里嗡嗡的,眼前更是出現了許多棵小金星。
片刻的愣神之后,呂二菊緩過勁來了,怒聲說道:“你竟敢打我的嘴巴子,老娘和你拼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