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宋石橋的話后,凌志遠開口說道:“好的,宋局長,我這就把手機給梁所長,你和他說!”說完這話后,他便將手機遞給了粱必強,同時冷聲說道:“給,宋局長讓你接電話。”
粱必強聽到這話后,臉上當即便露出了爹死娘嫁人的表情,苦逼的不行。他有心想要不接這電話,但想到打電話過來的人是一局之長宋石橋,借他一個膽子,也不敢不接一把手的電話。
粱必強伸手接過手機,用雙手捧著,放在耳朵邊,一臉恭敬的說道:“喂,局長,您好,我是小梁,請問您有什么指……”
說這番話時,粱必強的態度非常恭敬,臉上的笑意非常真誠,如果再夸張一點,嘴極有可能就此撕裂開來,然而,宋局長卻并不領這個情。
“姓梁的,你少給我在這兒裝十三,今天這事如果不能讓凌科長滿意的話,老子便撤了你的職。”宋石橋怒聲喝罵道。
罵完之后,仍覺得不解恨,又繼續說道:“不對,如果這事你做的不能讓凌科長滿意的話,我便剝了你的警服,聽見了嗎?”
粱必強為了能搭上宋石橋的線,可謂費盡了心機,誰知這會局長一開口便要撤他的職,還剝他的警服,這讓其很是惶恐不安。
“局長,事情是這樣的,您聽我解釋……”粱必強急聲說道。
“你有什么好解釋的,難道凌科長還會說你的謊?”宋石橋怒聲喝道,“我再說一遍,這事你如果不能處理的讓凌科長滿意,你便給我拍拍屁股滾蛋!”
“喂,局長,那……那什么……”粱必強剛說到這兒,耳邊已傳來了嘟嘟的忙音,宋石橋已將電話掛斷了。
粱必強有氣無力的收了線,抬眼看向凌志遠之時,心中充滿了疑惑。在這之前,他也曾聽同學說過,凌志遠在南州給環保局長做秘書(一年前的消息)。雖說混的不錯,但也不至于有這么大的能量。這兒可是花溪江,他怎么可能和宋局說上話呢,而且局長似乎還很給其面子。
看著粱必強一臉苦逼的表情,凌志遠冷聲說道:“蟑螂強,現在還要不要將我帶到派出所去了?對了,要不,你直接把我送到公安局去吧?”
面對粱必強這樣的落水狗,凌志遠心里很清楚,必須借此機會將其收拾服帖了,否則,要不了多久,他便又會出來蹦跶了。
粱必強聽到凌志遠的話后,才重又回到了眼前的現實之中。不管愿不愿意接受,以宋局長對待凌志遠的態度,今天若不能讓其滿意的話,這個坎他難過去。
意識到這點之后,粱必強暗暗長出了一口氣,硬是將嘴角微微上翹,擠出一絲笑意來,開口說道:“志遠,你我是多年的老同學了,剛才我只不過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你不會當真吧?”
粱必強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愣住了,尤其是他那張揚跋扈的老娘。呂二菊沖著兒子急聲說道:“小強,你和他開什么玩笑呀,直接讓人把他抓到派出所去,然后好好收……”
聽到老媽的話后,粱必強急了,不等她說完,便怒聲喝道:“媽,你胡說八道什么呢,給我閉嘴,這沒你的事。”
呂二菊聽到喝聲之后,很是一愣,一連茫然的看著她一直以來都引以為傲的兒子,不知兒子出了什么狀況。
凌志遠將粱必強的表現看在眼里,臉上露出了幾分似笑非笑的表情,開口說道:“蟑螂強,你的意思是剛才那話和我開玩笑的,你不準備把我帶到派出所去。”
“怎么可能呢?撇開你我之間的交情不說,鄉里鄉親的,我還能將你帶到派出所去,那不是笑話嗎?”粱必強滿臉堆笑道。
凌志遠掃了一眼面露諂媚之色的粱必強,沉聲說道:“行,既然如此的話,你的事便算完了,下面來說說我的事吧!”
“行,您說!”粱必強臉上的笑意更甚了,不知不覺;連您字都用上了。
“我的要求很簡單,之前便已經說過了,讓你媽給我媽道歉,并保證以后都不再辱罵村民了。”凌志遠一臉冷漠的說道。
呂二菊聽到這話后,心里的火噌的一下便上來了,怒聲說道:“想讓我給你媽道歉,做你的白日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