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沒你的事,給我滾……走開!”魏金生狠瞪了白濤一眼,怒聲喝道。
魏金生本想讓白濤滾開的,但想到攝像機正對著他拍呢,連忙改成了“走開”。
白濤聽到這話后,如逢大赦,連忙快步走到一邊去了。
凌志遠將魏金生霸道十足的樣子看在眼里,冷聲說道:“魏局長,怎么樣,還罵不罵了?”
魏金生招惹薛前行的目的便是想激怒他,從而將檢查組的人一并拖下水,以求自保。凌志遠一眼便識破他的用意,如此一來,他自不敢張揚了,一臉苦逼的說道:“凌科長,這事可不能怨我,姓薛的和我之間有過節,他這是公報私仇,故意整人。”
都說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魏金生比此要更進一層,到了黃河心也不死,見了棺材也不落淚。
凌志遠見此狀況后,冷聲說道:“魏局長,我不管你和薛科長之間有什么個人恩怨,但你在科技局的辦公樓天臺上搭建溫房,養了這么多花花草草,這不會有錯吧?你在工作時間帶著一干副局長、科長,在這兒養花種草,這也沒錯吧,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我……那什么……”魏金生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凌志遠冷冷的斜了魏金生一眼,伸手掏出手機撥通了市紀委副書記陸可夫的電話。
“喂,陸書記,您好,我是志遠呀!”凌志遠開口說道,“我們在云山區科技局檢查時,發現了異常狀況,請求云山區紀委和審計部門立即介入。”
凌志遠說到這兒后,略作停頓,隨口開口說道:“你親自給云山市紀委的莫書記打電話,行,那就麻煩了。對,我們現在就在云山科技局呢!好,陸書記,再見!”
就在凌志遠掛斷電話的一瞬間,魏金生再也扛不住了,身體仿佛軟了一般,直接癱在了猩紅的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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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幾人在筆記本上寫好姓名和職務之后,凌志遠接過趙鋼遞過來的本子掃了兩眼。在場的除科技局長魏金生以外,還有六人,除三位副局長以外,還有三個中層干部,可謂是陣容齊整。
“魏局長,請你將建設溫房和購買這些花草的資金來源寫清楚,明天上午送到市紀委給趙科長。”凌志遠一臉冷漠的說道。
魏金生之前一直強作鎮定,聽到凌志遠的話后,再也裝不下去了,一臉苦逼的說道:“凌科長,我錯了,求您和各位領導放我一馬,我這就讓人把這溫房拆除掉,將這些花給……”
“慢著,魏局長,這個溫房如果有所損壞或是這些花如果不見了,我們都要找你。”柴奎搶先開口說道,“是電視臺的全都拍攝下來了,你別想耍什么花招。”
“柴科長,我……”魏金生沖著柴奎說道。
柴奎明顯不想和其多話,冷聲說道:“魏局長,你什么都不要說,只需按照凌科長說的去辦就行了。”
魏金生聽到這話后,臉上的神色當即便暗淡了下去,眉頭緊蹙了起來。
就在這時,站在一邊的市紀委紀檢二室的薛前行冷聲說道:“魏局長,你這花花草草長的真是不錯,我看你不適合任科技局長,適合去農林局當技術員,在那兒一定能大顯身手。”
面如土色的魏金生聽到這話后,再也按捺不住了,沖著薛前行怒聲喝說道:“姓薛的,這事就是你搞的鬼,你這個小人,真是卑鄙無恥到了極點。”
薛前行怎么想不到如落水狗一般的魏金生卻突然沖其發飆,片刻的慌亂之后,他立即出聲回擊道:“魏金生,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我們是正常的工作檢查,在這之前,已經去過云山的農林、環衛和城建三個局了,你們科技局是第四家。你身為一局之長在上班時間無心工作,帶著副局長和科長來這兒賞花。現在出了事反倒怪到別人頭上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聽到薛前行的話后,魏金生并未偃旗息鼓,針鋒相對道:“薛前行,你少給我將這些大道理,你老婆是主動跟老子在一起的,你想要公報私仇,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