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夏株式會社辦公室里。
性感美婦純子憤怒地看著竇建國:“你們徽東堂好大的膽子,連我女兒也敢動!”
竇建國滿臉懵逼:“我們怎么可能動她!”
“洋子是我未來兒媳,而且是山口組和我們徽東堂之間生意來往的紐帶!”
“純子女士,我對天發誓,刺殺事件不是我徽東堂安排的!”
渡邊淡淡搖了搖頭:“是誰安排的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你的兒子終身癱瘓,我的女兒是不可能嫁到你們竇家的!”
竇建國說道:“我兒子這個樣子了,我也沒指望這樁婚事還能繼續。”
“雖然不聯姻了,但是我們的合作還得繼續進行吧?”
“怎么繼續?”渡邊反問道。
純子淡淡說道:“不好意思竇老板,我們跟徽東堂的合作到此為止了!”
“為什么!”竇建國瞪大了眼睛!
純子把《東洲周刊》扔在竇建國面前。
“竇老板,你現在的社會形象太差了!東洲上下對你們徽東堂非常不滿!”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再跟你合作下去的話,恐怕連我們山口夏都要受牽連!”
“就在昨夜,已經有四名倭國普通公民遇襲了!”
“這種惡劣的輿論環境,我們怎么跟你合租?”
竇建國只覺得腦瓜子嗡嗡作響!
他這才體會到陸乘風說的那兩個字的含義——眾怒!
渡邊說道:“而且,你們徽東堂對東洲市場已經失去掌控力了。”
“昨夜你們徽東堂那么多武館被燒,東洲警方無動于衷!”
“而你帶著人沖米亞山莊,東洲警方一號人物立刻出馬!”
“這里的味道……你品得出來嗎?”
“就是警方站陸乘風那一邊唄!”竇建國沒好氣地說道。
“你明白就好!送客。”
竇建國氣得眼睛通紅,說道:“我知道你們山口組什么意思!”
“現在風向變了,你們想跟陸乘風合作是吧?”
“我告訴你們!在東洲,我徽東堂賺不到的錢,別人也被想賺!媽的!”
竇建國說完,摔門而去!
……
帝都。
深秋的公園里,火紅的楓葉無比耀眼,遠處的草坪上已經有了厚重的白霜。
秦為民和恩師兩個人各自穿著黑色呢大衣,手里各拿著一份《東洲周刊》,邊散步邊聊天。
“我千算萬算也沒算到他會用這么一招!小崽子是真狠啊……”恩師說道。
“誰說不是呢!現在全東洲的人都說他是好人。”
“甚至還有人提出要他參評十大杰出青年,做年輕人的榜樣。”秦為民嘆了口氣。
噗——
抽著煙的恩師咳嗽了出來。
兩個資深政客并沒有因為陸乘風斬斷了山口組和徽東堂的聯姻而感到開心!
相反,他們同時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憂慮……
恩師沉聲說道:“那七所高校,要么有軍方背景,要么跟軍方關系極為良好!”
“他捐五個億是什么意思?”
“我覺得他是在向軍方納投名狀!”
秦為民有點驚訝地說道:“他的野心沒那么大吧?也許……他只是想博個眼球賺個名聲呢?”
恩師搖頭:“那為什么這個基金的名字叫做黎明基金?你不會覺得他是崇拜黎明吧?”
“我本來對他挺有信心。但是這黎明基金一出現,我突然覺得這個年輕人比我想象的要更難掌控。”
“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他的思想很獨立,甚至很深邃。”
“我們任何人都還沒觸碰到他的邊。”
秦為民說道:“老師,既然您都談到這個話題了,我心里的幾個疑問,實在忍不住想問您了。”
“你說吧。”
“他到底是不是特勤局的高級特勤?駕駛直升機墜海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他?”
恩師撒謊道:“當時特勤局的長官向我要一個熟悉南江情況的人擔任淑姬的貼身護衛,所以我就推薦了他。”
“至于他到特勤局報到后到底發生了什么,特勤局的人沒跟我講,我一無所知。”
對于陸乘風就是陸海空的這條絕密情報,整個特勤局只有2號、冷凝等極少數的核心人員知道。
而在警方條線,只有帝都恩師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