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俊的眼中突然噙滿了淚水,悲聲說道:“澤海哥!我叫郭操!我是郭家的人!出身名門!是你最信任的人!”
“陸乘風那個草根賤種,切我小雞雞,辱我妻子!”
“你覺得我有什么理由投靠他?難不成還指望他再當著我的面再次辱我妻子嗎?我是賤嗎?”
高文俊說到這里,放聲大哭了起來!
無比悲傷委屈!
演技確實不斷精進中!
郭澤海突然眨著眼睛茫然了起來!
對啊!
郭操完全沒理由這么做啊!
他跟陸乘風之間可是血海深仇啊!
“可是……可是那錄音這么就到他手上了?”郭澤海納悶道。
高文俊哭著說道:“澤海哥你等等,你怕是被人套路了!”
高文俊說完就抹著眼淚走向郭澤海的車子。
“你別動!”郭澤海仍然不愿意放下槍。
“澤海哥,咱得檢查車子!你過來。”
高文俊不理會包圍自已的警衛,拉著郭澤海就來到了郭澤海的車子里。
在郭澤海的見證下,高文俊摸索了一會,在座椅下找到了一個竊聽器。
“澤海哥你看。”
“特勤局專供竊聽器!”
“澤海哥,你被元詞那個賤女人監聽了!”
“他倆才是一伙的啊!”
郭澤海看著這個竊聽器,嘴角猛地顫抖了起來!
“陸乘風!元詞!你們這對狗男女!我要殺了你們!”
郭澤海發出了驚天怒吼!
“這對狗男女,這對狗男女啊!”高文俊也跟著連聲怒罵。
郭澤海發泄完畢,看向高文俊,替高文俊擦了擦眼淚:“操,對不起,我不該隨便懷疑你。”
“可是這幾天我遭了大難,打你電話為什么一直不接!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你死哪去了!”
高文俊指了指車上的黃泥和自已破損的鞋子,說道:“澤海哥,我這幾天去東南遠海的島上在為你奔走啊!”
高文俊說完,來到車子里,將一盒中藥拎了出來。
“我聽說郭軍長官被你氣得大病了一場,我立刻就根據一個老中醫的要求,去東南海外的島上找到了一種名貴的中草藥,然后讓老中醫煎熬。”
“只要服下這藥,郭軍長官的身體會迅速康復!”
“而且比以前精力還旺盛!再給你生個弟弟都有可能!”
“滾犢子!”郭澤海沒好氣地罵了一句:“別他媽提弟弟!我就想殺弟弟!”
“澤海哥,你之前失了一把先手,現在如果能給郭軍長官送上一副神藥,是不是印象立刻改觀?是不是離重新崛起的日子就不遠了?”
“父子之間哪有隔夜仇?表達一下孝心就能感動的他一塌糊涂!”
郭澤海感動地說道:“郭操,你有心了。”
正在這時,郭澤海的秘書接了個電話,然后說道:“澤海長官,官邸那邊傳來消息,郭軍長官咳血不止,病情日益危重……”
郭澤海眼前一亮:“郭操!走!跟我一起送藥去!”
“嗯嗯!”
……
此時此刻,郭軍躺在病床上,氣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