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陽搖頭:“不可能!這是方向問題沒得談。”
“又沒得談?”陸乘風挑眉,隨時準備撂挑子。
蕭景陽說道:“帝都高層暫時恐怕沒人能理解你的這個理念,所以他們壓根不會同意。”
“我本人對你這個理念倒蠻感興趣,但是我是共同會的人,我代表的是共同會的利益。”
“共同會暫時沒有這方面的考慮。所以我也不能輕易表態!”
陸乘風聽到這里,沉思了起來。
“就真推動不了?”陸乘風說道。
蕭景陽擺手:“這種事。只做不說!”
“你要想在黑島推動,那你就靠你的能力去說服其他班子成員,而且要準備好接受帝都高層彈劾的心理準備。”
“至于讓我從上而下給你爭取政策,想都別想。”
陸乘風說道:“好吧,那我自已干,你們別輕易干涉我就行!”
“現在說第二件事,我想在黑島發展博彩業。”
“你給我要個政策。”
“不行。要不到。”蕭景陽斷然搖頭。
“什么都不行是吧?”陸乘風又跳了起來。
蕭景陽也黑臉:“你弄了半天,談的都是制度、國策、根本性的問題,你叫我怎么給你弄?”
“我又不是無所不能的!”
“再說了,郭軍現在對我意見那么大,哪怕他認可,但是只要是我提的,他都能給否了!”
“這飯不吃了!回京!挺郁悶的!”
蕭景陽當場摔了筷子!
陸乘風沒辦法,只能說道:“行了行了,那么大官了,脾氣就不能收著點。”
“吃完飯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走!”
看到陸乘風服了軟,蕭景陽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重新坐下吃飯。
……
第二天。
蕭景陽離開黑島后,陸乘風和高文俊兩個老陰比坐在老皇宮的城墻上,看著遠方的雪景,沉默不語!
“我踏馬被蕭景陽這一趟搞懵逼了!”陸乘風揉著腦袋說道。
高文俊笑道:“還能把你整懵逼?不容易啊!”
陸乘風說道:“蕭景陽滑的很啊!這一趟,他貌似什么都表態了,但是又貌似什么都沒表態,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套出來啊!”
高文俊以為陸乘風說的是蕭家的事,安慰道:“一邊一個巴掌,但是側重點還是在蕭家的利益上,他畢竟姓蕭,不可能縱容你在黑島大肆迫害蕭家的。”
陸乘風望著遠方,說道:“是啊!”
“上有蕭革,下有蕭家幾十萬子弟,他總不能扶持我陸家吧!”
高文俊說道:“既然你知道這個道理,那就悠著點唄,別把人得罪光了。”
陸乘風若有所思地抽著煙,說道:“但是文俊,我總覺得味道不對啊。”
“你想啊,假如我和蕭家是兩條拴著繩子爭鋒相對的惡犬——”
“你這比喻挺貼切,我超級認可。”高文俊贊賞道。
“滾你大爺的。”陸乘風白了一眼高文俊繼續說道:“你想啊,蕭景陽如果只是想拉緊一下狗繩,他只需要給我和蕭快各打一個電話就行!”
“五分鐘就解決的事,他干嘛興師動眾從帝都千里迢迢趕過來?”
“你不覺得奇怪嗎?”
高文俊想了想,說道:“也是哦。”
陸乘風再次說道:“以前蕭景陽有沒有這么大張旗鼓興師動眾的來黑島?”
高文俊搖頭:“并沒有。”
陸乘風說道:“那么我來主政黑島了,他就來了,那么可不可以理解成是為我站臺來了?”
高文俊說道:“你是不是有點自作多情了?人家第一站去的是蕭快家里。”
陸乘風擺手:“我覺得那是做給蕭家人看的!”
“蕭景陽心思如海,哪能從表面上那么理解?”
“關外蕭家盯著他,身份不詳的南宮嵐也盯著他,帝都那些大佬也盯著他,他父親蕭革也盯著他。他是不是得讓任何人都對他說不出什么?”
高文俊若有所思地點頭:“嗯,別看他地位顯赫,其實他也有很多無奈,他要讓各方都滿意。”
陸乘風說道:“咱們再往深了想哈,當時郭軍對蕭家要打要殺,憤怒之余挺我來黑島,不就是對蕭家的一種制約么?”
“如果蕭景陽不讓我針對關外蕭家做任何動作,那不就明擺著拉著蕭家對抗郭軍嗎?”
“別人或許會這么囂張跋扈,但是蕭景陽的情商智商是我見過最高的,他斷然不會打破這個局面!”
“而且我敢打賭,蕭快都沒看到這一層!”
高文俊說道:“這會不會是你的臆想?”
陸乘風說道:“是不是臆想測試一下就知道了。”
“你現在就去安排,用大貨車撞死蕭名貴,測試一下看看。”
高文俊:“啊……”
陸乘風:“快去啊,這是一個學術性試驗。”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