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眾人進入祭祀大殿,發現殿內設施極為簡單,正中央大祭司高高在上,俯視眾生。
在周圍一塊塊黑色幡布的襯托下,顯得更加低威嚴,讓人不敢輕易同骷髏大祭司對視。
大殿的地面上,錯落不少月相石刻,這些石刻遍布在大祭司的周圍,倒引起楚遠重視。
月相石刻附近,布置著五座半人高的石碑,只是年代久遠,碑文模糊不清,已不可見。
楚遠遠遠地就注意到石碑上的文字,據他推測這些符號,極可能比秦朝小篆還要久遠。
最關鍵是很多符號都已經磨損,很難解讀石碑上的文字,楚遠便也不再關注石碑符號。
轉身,楚遠查看起石碑邊上的月相石刻,走近一看,他發現這些石刻雕琢得極為精細。
這些石頭上的各種月相,雕刻月相都栩栩如生,有纖細彎鉤的新月,圓潤飽滿的滿月。
甚至,還有殘缺凄美的殘月,石刻的技法之高超讓人為之震驚,美輪美奐,應接不暇。
“小哥,這些石頭是什么情況,這上面鏤刻這么多月亮做什么?”
胖子看不懂月相所代表的含義,只是覺得這樣圖樣精美,不知其用途,這才有所疑問。
“這是一種古老的占卜儀式,這上面的月相代表的是八卦的各種卦象!”
楚遠撫摸石刻上紋理,淡淡地解釋道,這些月相既記錄月亮的變化,又代表各種卦象。
一旁的張永聞言,心中一動,打量著周圍的月相石刻后,緩緩開口道:
“楚先生,根據這些石碑上的記載,這應該是上古時代三苗部落的遺跡!”
“三苗部落?傳說中苗家先民遺族!”
聽到張永這么說,楚遠愣住了,說起三苗部落乃九黎部落后裔,涉及年代就太過久遠。
史書有言:“昔者,三苗之居,左彭蠡之波,右洞庭之水,汶山在其南,衡山在其北。”
傳聞苗家人一脈自古便有流傳,最早可以追溯到蚩尤逐鹿之戰后,九黎部門演變而來。
這是苗家先民的來歷,據傳還是蚩尤逐鹿之戰失利后,九黎部落退守長江中下游生活。
這就形成了后世的‘三苗’,這里的月相石刻和碑文,不管是鏤刻手法,還是符號的特殊。
都充滿苗家古文化韻味,張永作為苗家兒郎,自幼研習苗家文化,自然對這手法熟悉。
“大家分散找找,看看能否找到出去的線索!”
張永打量著周圍封閉的環境,對著身后的張昌海兄弟倆人吩咐道。
作為底下宮殿,又是殉葬坑、祭祀臺,這里肯定是一處苗家先民貴族的古墓。
既然是古墓,那就肯定有墓主棺槨,環顧四周,張永確定祭祀臺就有進主墓室的機關。
張昌海兄弟倆人聽到張永的吩咐,低聲應和一聲后,就舉著手電,在祭祀臺周圍查看。
楚遠則是查探周圍月相石刻的變化,希望從這些石刻中尋找到暗藏的規律,解讀卦象。
胖子對著身前的月相石刻觀察許久,就能看出是個滿月的輪廓,實在看不出其他內容。
隨后,便扯了扯嘴角,走到骷髏大祭司的石臺面前,仰起頭打量著高大威猛的大祭司。
“咦,這是什么?”
突然,胖子目光一滯,看見石臺的中央,也就是骷髏大祭司的腳下,竟有一深色寶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