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我們這位旅人朋友盡情發揮吧,看看他能給我們帶來什么樣的驚喜,等改造完成后你帶他去訓練場測試,到時候可以通知我去旁觀。”
安排完工作,總司令看著桌子上的銀色晶石,沖著眾人道:“這些晶石大家各自拿一些回去研究吧,特別是鑄造班,仔細摸索下這種的晶石能不能用某種方法應用起來。”
會議散去,鑄造班組長回到大本營的時候,江秉還在埋頭進行著鑄造工作。
工坊雖然有自動鍛錘裝置,但是水車提供的動力只是勝在持久,功率并不算強大,看不上機械鍛錘效率的工匠干脆自己親身上陣,拎著把鑄造錘cos水利錘。
說實話,如果不是工坊地面做過特殊加固,全部用金屬板材鋪就,鑄造班組長肯定會提心吊膽的生怕對方把地板砸塌了。
下手太狠了,經驗豐富的鑄造班組長不是沒見過強大的獵人,也見過將戰錘舞的輕若無物的變態,也刷了幾十年鑄造錘,但是就沒有見過有人用一把鑄造錘硬生生將敲出殘影的。
通紅的爐火映照下,江秉差點沒化作千手觀音,錘子落在金屬上的聲響免密的幾乎快壓連成一條線,超高的敲打頻率讓鐵氈上的材料快速變為預計的模樣。
在鑄造班組長的幾名徒弟膜拜的注視下,江秉抻起剛打好的組件隨手顛了顛,便敏銳的發現其中的不達標的地方,又將組件放回去用錘子狠狠補了幾下,再次顛了顛,才滿意的將其拋到一旁。
正常情況下,只做一件獨特的武器,哪怕是手藝高超的鑄造班組長,在機械和四五名弟子的輔助下,也平均需要三四天的時間,但是鑄造班組長從來沒見過江秉這種鑄造效率的人存在。
不需要測量檢測,不需要思考,甚至不知疲倦,沒有瑕疵件,這位旅人朋友不愧是可以用戰錘敲爆恐暴龍腦袋的狠人,力量也打的出奇,遠遠勝過機械。
平日里需要反復捶打的工作,他這里來只需要力大勢沉,化腐朽為神奇的來上那個十來下錘擊,便能達到相同的效果,就好像那些金屬,素材有了生命,會主動告訴對方要怎么來效率最高似得。
鑄造組班長感覺自己這半輩子打鐵的手藝算是學到狗身上去了。
他走到自己的座位旁坐下,隨手將那些晶體放在一旁,就準備查看下對方的改造進度。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江秉那是在鍛造改造后的防衛隊制式鋼鐵戰錘,現在手底下鑄造的分明是工坊接下來需要用到的拘束弩箭。
那把改造后的戰錘就靜悄悄的躺在一邊,與一旁的配件共同在爐火下散發著迷人的金屬光澤。
防衛隊制式鋼鐵戰錘已經完全改了個樣子,原本實心的錘頭已經被從中間掏了個洞,專門用來裝備江秉新增的圓筒狀組件。
這個組件是個近距離定向爆破筒,一次性的東西,其構成原理與穿甲彈一致,由火藥爆炸提供推進,射出金屬射流,毀傷目標。
但是射程極短,只能貼臉使用。
不過這也是江秉設計之初的本意。
他并不是不能設計出威力更勁,更強,更霸的武器,甚至讓人做到一錘子把恐暴龍送去和路易十六做朋友都沒問題,但是這樣的武器必然會因為高昂的制造成本,復雜的工藝,變成一件不可復制的孤品。
他原本的目的就是在使用者自身力量不變的情況下,盡可能的加大戰錘的破壞能力,防止如先前塔壇貼臉射擊都不破防的情況正次出現,同時還要可以被此世界的鑄造水平進行制造,復現。
以此世界的工藝水平,江秉就等于帶著燎烤起舞。
好在富有富得方法,窮有窮的將就,單品質量的路不好走,堆料還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