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秉同樣感受到前方的堡壘深處涌動著難以言喻的巨量能量,而大量的規則之力在他眼中顯現,如同蛛網般自要塞深處發源,延伸向著整個庇護之地。
創世的源頭就在前方。
江秉轉頭看向拄著法杖凝視堡壘的死靈法師,問道:“你準備怎么將咱們兩個帶到世界之石旁?像方才一般直接殺進去?”
“整個堡壘匯聚了天使和惡魔的巨量防護魔法,而堡壘內則是匯聚著整個野蠻人族群的精銳戰士,在通往世界石大殿的入口處,有著三位野蠻人先祖英靈永世鎮守著通往世界之石的入口。”
“他們很難纏,薩布爾”
這位強大的奈非天破天荒的又重復了一遍自己的話語,來強調事實的可信度:“他們真的很難纏,庇護之地中能夠在亞瑞特山巔正面打贏那三個野蠻人英靈的存在幾乎沒有。”
看來能令拉斯瑪如此念念不忘,他估計親身實踐過。
“那你準備怎么辦?”
“等人來”拉斯瑪成竹在胸,好似對此早有預案。
等待本身就是一件令人焦灼的行為,特別是在風雪呼嘯的夜晚。
就在兩人相顧無言的時候,風雪之中有一道黑影靠近了山洞。
當然,來者不是兩人要等的人,而是這座山洞的原主人,一只大雪怪。
這東西長的像是‘飛升類固醇星球’版本的大猩猩,整體外形又像是北極熊與黑猩猩喝醉了酒在冰凍苔原犯下的錯,體生白毛,腕線過膝,單從比例上看,是個學舞蹈的好苗子。
但是這位未來的舞蹈藝術家此刻很憤怒,畢竟任誰打獵回家發現自己老家被偷了,也會向它一般。
它將手中還未啃食完畢的野蠻人尸骸丟進山洞,被嚴寒凍硬的尸體與巖壁碰撞,又濺出點點星星的血跡,吸引了江秉的注意。
這只體重數噸,身高八尺有余的猛獸在極端憤怒的情況,憤怒的很極端。
笑話!
它倒是想沖進山洞大殺四方,但是也得看山洞里的兩位都是啥樣的人物。
等到尼拉塞克頂著足以將人凍僵的風雪走進山洞時,看到了令他終身難忘的景象。
自己的導師拉斯瑪大人正坐在一堆憑空燃起的金色篝火旁,饒有興致的伸手撩撥著不斷躍動的火焰,而在洞穴更深處,一頭巨大的雪怪正被綁著雙手吊在洞頂,被人當成沙袋打的乒乓作響。
佳木斯大拐、齊齊哈爾正蹬、哈爾濱直拳、七臺河電炮、雙鴨山鞭腿輪番上陣,將那只大雪怪打的鼻青臉腫,口眼歪斜,眼看著是趕趕見胖。
正主到來,江秉才算是停下了熱身運動,以一記東北大呲花了結了大雪怪罪惡的一生。
“尼拉塞克,鶴族長老”拉斯瑪向江秉介紹道。
“拉斯瑪大人,計劃為何中途有變?”尼拉塞克顧不得客套,急忙追問道。
相比于大多數野蠻人,尼拉塞克更像是個瘦弱的老者,他佝僂著背,身著一件黑白長袍,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風。
“因為有了更好的方法”拉斯瑪耐心的向對方解釋著。
“聽著,尼拉塞克,我們現在需要那件的圣物。”
“但那不是為地獄魔王們準備的么?”尼拉塞克滿臉的不解的追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