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這樣說反而更加勾起了女酒客的興趣。
“怎么說,哪里不一樣?”
一杯龍舌蘭杯被女酒保放在女酒客面前。
“哪哪都不同。”
“哎,別走啊,你還沒跟我說“逆熵”的老板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女酒保卻徑直過來招呼帕南三人。
“喝點什么?”
“兩杯‘強尼·銀手’,一杯韋蘭·老蛇。”米契熟練的為三人點單。
“最近打聽“逆熵”的人看著挺多的。”
女酒保一邊忙活,一邊附和。
“當然,畢竟前段時間出這么大一檔子事,你們看那天的直播了么,坦克和飛機都被“逆熵”拉出來了,場面大的就跟要打第五次公司戰爭似的。”
“還有那些身穿動力裝甲士兵,據說打荒坂塔那天只出動了很少一部分,‘狗鎮’里還駐扎著好幾千呢。”
說到這里,克萊爾像是發現了什么,微微探頭打量了一下三人的穿著,立刻道:“看樣子你們是阿德卡多的流浪者,怎么還問我,是沒加入“逆熵”的運輸隊伍?”
“加入了,但是我們更想聽聽城里人的看法。”帕南開口道。
“還能怎么看,反正不會更糟糕。”女酒保克萊爾聳肩道。
相比這個問題,對方是怎么認出他們的身份更讓三人好奇。
于是米契開口問出了這個問題。
“簡單,你們的穿著,夜之城的居民們可不會穿的這么“保守”,只常在惡土跑的人捂得的才比較嚴實,畢竟沙塵暴分分鐘能把你裸露的皮膚刮下來一層肉。”
能成為來生的酒保,克萊爾可不是浪得虛名,眼力勁只是她優秀技能庫中的其中一項。
調完了酒,解答了三人的疑惑,女酒保又趕著去招待其他人,但是那名女酒客卻腆著臉湊了過來。
“幾位下午好,怎么稱呼?”
“有事?”帕南板著臉,拒人于千里之外。
在夜之城混最好不要輕易跟陌生人搭話,分分鐘被嘎腰子可不是什么流言。
“我是桑德拉·多賽特,一位自媒體人,三位這杯我請了,能不能跟我說說你們“逆熵”的事?”
“我們只是幫“逆熵”跑跑腿,可算不上什么內部人員。”帕南客氣的婉拒。
“當然,當然,只說說你們知道的就行,這樣,你們今天消費我買單怎么樣?”
桑德拉·多賽特發動了鈔能力,可惜未能成功。
“怎么,你還準備要出專欄?”
“當然,“逆熵”最近在夜之城風頭正火,不光夜之城,整個北美乃至全世界的目光都集中在它身上,只要我寫的言之有物,文章肯定能大火。”
帕南掃視了桑德拉·多賽特的穿著打扮,眼神又掃過對方身后的保鏢,開口道:“看你不像是差錢的樣子,搞這么一副拼命的樣子圖什么?”
“真相,民眾們有權利知道事情的真相,“逆熵”作為一個新生的組織,而且馬上就要統治整個夜之城,大家有權利知道它是個什么樣的組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