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個鐵皮棺材里裝的是什么?”女獵人全然不懂的好奇心害死貓的道理。
畢竟她長這么大也沒有見過貓,倒也情有可原。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江秉言簡意賅。
“呸,就跟你知道一樣,我覺得里面裝著的肯定是尸體嘍,難不成還能裝個活圣人。”
江秉沒有回答,而是用手杖撥弄著她的臨時雇員,帶著對方不緊不慢的向后退了十幾米。
朵莉亞剛想出聲,就遠遠望見前方的不明勢力向空中放飛一個飛行裝置,靜靜懸浮于隊伍的頭頂。
一道常人不可見的淡綠色的掃描光幕突然向著四周炸開,收集著范圍內的所有數據收。
那碧綠的光幕逐漸擴張到最大的檢測范圍,最終正好在江秉的腳下消散。
兩人所在的位置不多不少,剛好避開了對方探測設備的檢測,這自然不是巧合。
多虧了‘fabricator-unit-ξ’提供的知識,讓江秉得以有的放矢。
“跟在我身后,不要越線。”
“小心對方探測設備,我們不能靠的太近。”江秉囑咐道。
“剛才那是什么東西?”
“鳥卜儀,還是機械神教里都算比較珍貴的‘馬爾斯-阿爾法型鳥卜儀’。”江秉解釋道。
那個直接改造在人類顱骨之上的小型無人機正靜靜懸浮在眾人的頭頂,源源不斷的為其他人提供著看似看全的可貴情報。
“家主,周圍沒有檢測到其他的可疑的目標。”一名司衛軍向著隊伍的領導者報告。
“繼續前進”冷漠的高哥特語自動力甲面甲后傳來,“避開預定的偏僻路線,走計劃預備的另一條慣行的‘獸道’,我們要保證速度。”
整支隊伍繼續在底巢中開始跋涉,完全沒有注意到在‘鳥卜儀’的探測范圍之外,兩個人正不緊不慢的跟著。
隊尾,江秉突然停止了科普鳥卜儀相關知識的話題,轉而向本地人朵莉亞問道:“什么是‘獸道’?”
女獵人冷不丁的被問的有些呆滯,但她已經逐漸開始習慣自己這位強大而又神秘的雇主喜歡玩話題跳躍的缺點,很快便給出答案。
“‘獸道’,是在底巢討生活的人在日積月累中用生命蹚出來的相對安全的路線,‘獸道’可能難走,或者需要繞路,但是能避開絕大部數變異怪物的活動區域和其他危險區域。”
女獵人撓了撓自己油膩而板結的短發,繼續補充:“每個在底巢討生活的人和組織都有屬于自己的那條‘獸道’,一般情況下輕易不會偏離道路活動,這是在底巢存活的關鍵。”
“所以你也有自己的‘獸道’?”江秉望著對方頭發上夠做肥皂的厚厚頭油,皺著眉繼續問道。
“當然,剛才那條就是。”女獵人無奈道。
“那看來你還得多練,你那條‘獸道’可算不得安全。”
“底巢怎么可能又絕對的安全,再說,我一個人跟那些人多勢眾的幫派怎么比。”朵莉亞的嘟囔抱怨被江秉忽視,他的注意力又轉向前方的隊伍。
‘fabricator-unit-ξ’提供的知識中有全套關于‘馬爾斯-阿爾法型鳥卜儀’的資料,而對于一名‘工匠’而言,全知,就代表著一定程度上的全能。
不過多動用力量,悄無聲息的利用鳥卜儀的探測光譜反向入侵,對江秉而言不是什么難事。
“赫爾撒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