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對周嚴說:“走背運的背。我從小到大就總是倒霉。”
“一起打架,但凡有一個受傷的,那肯定是我。但凡有一個被帽花逮住的,那也肯定是我!”
說著把銬在背后的雙手抬抬,示意道:“看見沒,這一車人,就我這樣!”
周嚴笑著說:“背哥,那你咋不說,就你動手打人了呢?”
老背像是剛想起來,對陳文濤道:“濤哥,剛才我拿扎槍時,你咋不攔著我點?”
“我去你媽的,你說咱們好好的在萬紫千紅喝酒,你啥時候拿的這破逼玩意我都不知道,你喝酒還帶著扎槍干你大爺啊!”
一個長著張娃娃臉的警察開口道:“你是陳文濤吧?我知道你,混的挺好。”
“不過混的再好,到警察局也不好使。”
“那個小子你們也看到了,人家是副市長的小孩。一會兒到了局里,你們說說軟話,差不多得了。”
“沒必要為一點小事把自己折進去,不值當!”
陳文濤嗤笑了一下,不屑的撇撇嘴,不過對這個警察的善意倒是領情,朝那人點點頭:“謝了。”
那人見陳文濤不以為然,也不再說話,低頭擺弄對講機。
很快,兩輛警車停在警察局大門口。周嚴下車,看到王倩倩幾個女孩子已經下來,站在路邊朝這邊張望。
方芳和盧雨晴看起來有點萎靡,很勉強的朝周嚴擠出一個笑容,涉世未深的女孩子,難得出來玩一次,就遇到這樣的情況,周嚴都覺得她們實在挺可憐。
張碧瑤則一副見過大風大浪的模樣,和王倩倩兩個人對著警察局的大樓指指點點,似乎在感嘆這么晚了,竟然還有這么多人在上班。
周嚴抬頭望望,警察局辦公大樓竟然有許多房間都亮著燈,警局大門口也不時有穿戴整齊的警察進進出出,一派繁忙景象。
看來任何時候,醫院和警察局的生意都不會太差。
周嚴等人被帶進大廳,周嚴問身邊的陳文濤:“濤哥,我們這個不應該歸防暴隊管吧?是要移交給治安大隊嗎?”
“移交個屁,肯定把我們先關一夜,明天再說,這路子我熟悉!”陳文濤無所謂的說。
果不其然,眾人被趕進電梯,上七樓,帶進一間掛著留置室牌子的房間。
兩個警察說了聲:“都老實待著!”就把鐵柵欄門鎖好,揚長而去。
沒兩分鐘,兩個女警又把吳蕓和馬菲菲送了進來。不管不顧的直接把兩個還在昏迷的女孩子放在水泥地上,鎖門走了。
“她們怎么能這樣?不應該把人送到醫院去嗎?”方芳最先走過去查看兩人的情況,著急的說。
周嚴心里冷笑,這時候把人送到醫院,他們給人家下藥的事情不就敗露了?
看看在墻邊坐成一排的黃毛幾個,周嚴問道:“你們給她們下的什么藥?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幾個人都望著天花板冷笑,沒人說話。
幾個人影從周嚴身邊猛地竄過去,陳文濤的幾個兄弟幾乎是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里,完成了對小黃毛幾個人的絕殺。
這些長期靠著打打殺殺生活的“活鬧鬼”,也許沒什么真功夫,但要說起打架的經驗和手黑程度,大概不會遜于一些搏擊高手。
小黃毛幾個壓根沒有想到他們在警察局里也敢動手。連站起來稍微抵抗的機會都沒有,就一個個或捂著臉,或抱著頭在地上打滾。
陳文濤走過去,抓著眼鏡男的頭發提起來問:“現在能告訴我下的什么藥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