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地址,真假我不保證,還有,我知道他們運貨出貨的方法,就這么多!”
陳文濤突然照著老母牛的腦袋用力拍了一巴掌:“你是不是和這假娘們有一腿啊,這么大的事,他能信得過你?”
老母牛都要哭了:”濤哥,我至于苦成這樣嗎?他自己好賭,推牌九欠了四五十個,他現在是到處找錢還賬!”
“愿賭服輸,我也沒二話,但小地主這幫二逼下套坑我的錢,還拿這個事兒到處跟人講,這口氣我咽不下去!”張京恨恨的說。
做局坑了別人的錢,一邊催賬還一邊把做局坑錢的事當做笑話到處說,這伙人欺負人也確實欺負到家了。難怪連張京這樣的跨性別選手都想整死他們。
張京最近被放貸的逼的沒辦法,那幫人已經揚言一周內再不還錢,就剁了他,現在看周嚴這個“金主”不說話,頓時有點急了:
“我這個消息,就是賣給雷子,獎金都起碼拿十萬,要不是怕他們會逼著我一直給他們做事,我早就跑去緝毒大隊了。我和你們說,周邊幾個省,玩冰的,最少有一半是他們供貨的。想不想搞他們,你們給個痛快話,我這也是拿著腦袋和你們扯呢!”
周嚴盤算一下自己現在的家底,要是給了這二十萬,那也就基本算是破產。但如果張京的消息是有價值的,這件事倒是可以好好做做文章,說不定
“行,我給你這個錢!明天我們約個地方,我先給你十萬,不過,你要是玩我
陳文濤說:“他要是敢那這個事坑錢,我就讓他直接當女的!”
張京把事情談妥,飯也不吃了,拎著小包趕回去上班,對于這些干夜場的人,晚上才是他們的工作時間。
只剩下三個人,周嚴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和陳文濤說搞車隊的事情。
“農貿市場那邊不干了?一年大幾十萬呢!”聽完周嚴的話,陳文濤還沒說話,老母牛先叫了起來。
“濤哥,我也不多勸,還是那句話,你想想混社會的,混到四五十歲都是什么結果?混不動了,錢也沒有,不都是這樣?更何況,在國內,根本不可能讓混社會的成氣候,水再大,還能漫過鴨子?你們要是搞車隊,別的我是不能保證,但第一年,我可以保證你們有活干,起碼把本錢弄回一大半!”
話只能說到這個程度,雖然周嚴很想幫陳文濤洗白上岸,也覺得光子做地產開發,很需要一個像陳文濤這樣的人配合,但凡事都有度,至少在這一世,周嚴和陳文濤還沒到交心的程度,再多說,就是交淺言深了。
陳文濤低頭自己喝酒,周嚴也不催促,過了足有五分鐘,陳文濤一拍桌子:“行,我干了!不過,這幾天我得和兄弟們商量商量,愿意和我干的,自愿,不愿意的,他們隨意,農貿市場的檔口和現在看的幾個場子,就給他們繼續折騰。”
周嚴點點頭,補充了一句:“咱們可丑話說在前面,沾d的,車隊絕對不能要,身上有案子沒了結的,也不行。”
“我知道,不會給你找這個麻煩,我們這幫人,基本也不會碰那個。”
停頓一下,陳文濤又說:“阿嚴,你不懂社會這些事,我得勸你一句話,你要是想搞陳楓,可得仔細掂量掂量,那幫搞粉的,被逮到就是個死,所以和我們不一樣,他們是真的敢殺人,搞他們這樣的,自己最好別出面!”
周嚴點頭,心里已經有了個大概得計劃,當然,不方便陳文濤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