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們問趙哥,別看他道貌岸然的,肯定也做過這種夢......”
趙亮還沒來得及反駁,腿上已經被趙初晴掐了一把。
“張大局長,你也證明一下,別光顧著鼓搗手機......”
張小樂抬起頭,一臉茫然:“證明什么?”
周嚴無語。當警察可真不容易,過年也清閑不下來。
如果周嚴知道張小樂此時“不容易”的原因,一定會收回這句話,再罵一句:“張小樂,你這個禽獸!”
桂城市看守所。
春節馬上就要到了,監獄,看守所這類監管場所按慣例進入戒備狀態。每天晚上必須有主要領導值班。
副所長張青松跟在呂進后面朝二樓走。
“如果有危險,記得往監控下面跑!我們兩分鐘就能趕過來!”張青松小聲說。
呂進微微點頭,也壓著聲音說:“謝謝張所。”
監舍的鐵門打開,張青松喝到:“加個人!”隨即干凈利索的關上鐵門
“蹲那塊兒!”有人說。隨即兩三個人圍上來,把呂進堵在門口。
呂進斜靠在門邊,冷冷的看著面前的幾個人。
“挺牛逼啊你!”一個人罵著,看不出呂進的深淺,沒敢直接動手,回頭看向帶班的。
“什么事兒進來的?”長著一雙三角眼的光頭問。
“和你媽睡覺!”呂進呲牙笑。
“我艸你媽!干死這個呆逼!”帶班的一聲怒吼。
兩分鐘后,張松手里拎著警棍,帶著一個值班管教打開監舍的鐵門。
地上躺著三個不停呻吟的人,呂進還是站在門邊,除了身上有幾個鞋印,看起來沒什么大礙。
“張所!新來的呆......”帶班的賠笑著解釋,話才出口,臉上就挨了兩個耳光。
“我就接個電話的功夫,你們就作逼倒怪是吧?”張松罵道。
帶班的被打懵了,捂著臉還想分辯。
“你一個粉鬼子,讓你帶班就是給你臉!再鬧事,勞資就把你上下兩個眼都塞起來!”
張松拿著警棍戳了戳帶班的肩膀。
“晚上讓他睡二鋪,再有事,就讓你過年鉆籠子!別幾把以為你有條有棍(有關系的意思),你那個幾把條,算個吊毛灰!”跟在后面的管教也跟著罵道。
一個小時后,呂進半躺在鋪板上。
帶班的一臉諂媚:“進哥,你這關系硬整!剛才那個是號子的規矩,別介意!”
“沒事!你好好當你的帶班,我反正在這里待不了多久!”呂進大大咧咧的說。
帶班的朝呂進豎起大拇指:“進哥牛逼!那個誰,把那兩個外馬拉過來,表演個滴水觀音給進哥助助興!”
所謂滴水觀音,是號子里折磨人的一種手段。
把冷水緩慢,但不間斷的滴在人的頭頂上,用不了幾分鐘,被滴水的人就會感覺頭痛欲裂。
“外馬啊!哪里的?”呂進裝作隨意的問。
“一個徽南的。故意傷害。另一個鄂南的。”
“這呆逼說自己是冤枉的,是受害者。嘴特別硬!還沒調教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