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志明擺擺手:“一個縣委副書記,一個區人大代表,當面對質,成何體統。是嫌咱們鬧的笑話還不夠嗎?!再說了,對質又怎么樣,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能對質出什么結果?”
“對了!那塊磚頭!”周德寶忽然興奮起來:“磚頭上有指紋啊,公安局不是能查指紋嗎?還有,公安局不是可以驗傷嗎?驗傷啊!”
魏強臉色難看:“驗傷,驗什么傷?你去嗎?”
想了想,又說:“如果能找到那塊磚頭,也許能說明點問題,書記,您看......”
夏扣龍也不抱什么希望,隨意的揮揮手表示同意。
“誰在醫院哪里?打個電話了解一下周書記的情況。”夏扣龍吩咐。
“楊主任趕去醫院了,我打個電話問問。”魏強說著,拿出手機撥號
醫院門口,楊克力搓著手,一臉哭笑不得的破碎表情。
“楊主任,辛苦你了!沒事了,你回去吧,我自己散步回去就行!”頭上纏著紗布的周嚴笑瞇瞇的說。一點不像剛剛從“昏迷”中蘇醒的樣子。
“那個,周書記,您這才受了傷,還是住院觀察幾天吧!這樣就回去......影......不好!”
天知道楊克力是用了多大毅力,才硬生生把影響這個詞吞回肚子里。
“放心吧!我真的沒事!剛才可能是氣急攻心,還有點低血糖,現在好了!你回去吧。我也得回去休息,明天還要上班呢。”
“您......還是多休息幾天,身體要緊。不要......”楊克力越說聲音越小,感覺自己要詞窮了。
只要你自己不覺得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周嚴用實際行動完美的詮釋了這句話。
“我先走了!楊主任還要忙吧?去忙吧!“周嚴說著,朝楊克力揮揮手,施施然的帶著呂進走了。
“裝都不裝一下,真的好嗎?”呂進跟在周嚴身后,也有點無語。
“你沒看給我包扎的醫生,憋笑憋的臉都扭曲了嗎?都知道是裝的,那還演什么?意思到了就行!”周嚴毫不在意。
“唉,裝了兩個月的小綿羊,他們還不消停,非要來撩撥我,做好人真難!”周嚴邊走邊感慨。
“不懂!”呂進搖頭:“這樣他們就真的不會拆那個少年宮了?”
“怎么可能!該拆還是要拆的!最多緩幾天!”
“那你不是白挨打了?”
“怎么會白挨呢?這兩下打,那可是賺大了!對了,你這家伙,居然打了我三下,你不是在公報私仇吧?”
“哎......你解褲子干嘛?變態啊你!”
呂進四處看看沒人,尷尬的從褲子里掏出一塊磚頭。
周嚴都懵了:“不是,你把這玩意放......你是怎么做到的?不疼......嗎?”
呂進隨手把磚頭扔進旁邊的河里:“本來塞在腰上的,剛才滑進去了,楊主任一直跟著,也不方便拿,艸,差點鐵杵磨成繡花針!”
“你明天真要上班?”
“哈哈哈!上,上班......你別說話,讓我笑一會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