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眼惺忪的張勇進來,露出一個孩子氣的笑容,仿佛看不到地上半裸的兩人。
陳文濤習慣性的撇嘴。覺得這孩子看著年紀不大,但已經職業性的“學壞”了。
“你找個合適的地方把攝影機架起來,把照相機留下,然后繼續去睡覺吧。”周嚴說。
張勇也不廢話,東看看西看看,找了個合適的地方,手腳麻利的把攝像機架好,設置完畢。又和陳文濤簡單交待了一下照相機的使用方法,就目不斜視的走了。
陳文濤看著周嚴,曖昧的笑:“真的不留下來現場觀摩?這可是我在勞改隊時,聽一個南疆的哥們說的好辦法。”
“不過咱條件有限,牛啊駱駝啊,這些沒處弄。不過我準備了一只豬!熱乎的!”
“啥?!你......真的帶了只豬?在哪呢?”周嚴都被驚到了。
“是啊,我電話里不是和你說了?你以為我在開玩笑啊!我早就想試試了!不是,我早就想讓別人試試!”
“弄了點麻藥,藥翻了裝在箱子里帶過來的!”
周嚴起身就往外走:“你們慢慢玩!那個錄像千萬別給我看!你們這些死變態!”
回到房間,張勇從臥室里探出頭,鬼鬼祟祟的問:“周書記,他們在錄什么?”
“少兒不宜!不是,人類不宜!趕緊睡你的覺去!”周嚴沒好氣的說。
趕走了張勇,周嚴簡單洗了把臉,也躺在沙發上休息。
迷迷糊糊中被呂進推醒,看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
“你們玩的怎么樣?開心不?”
呂進“噗呲”笑出聲來,緊接著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肚子狂笑。
周嚴無奈的看著這個二貨。
足足過了五分鐘,呂進才停止了狂笑,擦著眼淚說:“這幫家伙是真會玩!笑死我了!你沒去看,絕對是你人生的一大損失!”
“你個死變態!以后不許靠近我三米以內!”周嚴笑罵。
再次面對汪淼和祝一飛,周嚴想著衛生間里那只豬,一個勁的反胃。
陳文濤則滿臉興奮,把錄像帶和照相機遞給周嚴:“絕版珍藏,臥槽!真人版!”
說著湊到周嚴耳邊:“你那個藥給我弄一點,配上進口版,這絕對是仙丹!”
周嚴往后挪了挪:“以后咱們有事打電話,沒事別聯系了!我媽不讓我和變態玩!”
“哈哈哈!你慢慢問。要是還不老實,我就再讓他們爽一次!”陳文濤笑著坐在椅子上。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蹦起來,齜牙咧嘴的朝椅子看看,順手抽了一邊的祝一飛一個大嘴巴。
“死變態!離我遠點!再礙事,老子就讓你們一家三口在歡聚一次!”
周嚴再也繃不住,也大笑起來:“你們就作孽吧!”
笑夠了,看看汪淼:“汪公子,現在能好好談了嗎?抓緊時間,一會兒我還得趕回去上班呢,沒時間和你耗著。”
說著拿起手中的錄影帶:“這東西我也不看,一會兒我就讓人送到帝都去。王書記有個孫子叫王駿,哦,也就是我未來的大舅子,我把這個放在他那里。”
“你要是真牛逼,就找人去他那兒要。或者讓你爸去找王書記。”
一直低著頭的汪淼抬起頭,眼睛血紅。一字一句的說:“我真服了!以后我繞著你走,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