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活蹦亂跳的回來了!我看看屁股上挨了一槍,到底打在哪兒了!”
周嚴臉上都是笑意,伸手去拉呂進的褲子。
呂進趕緊后退:“你比我也好不到哪兒去。小樂戰斗力太差,比我差遠了是吧?”
“對對對!那天要是你在,肯定不會吃這么大的虧!小樂就是笨狗熊!”
兩人聊的開心,似乎忘了房間里還有別人。
魏宇晨摸著下巴嘀咕:“我去!本以為看到的應該是病情,結果看到的竟然是愛情!”
聽到的人都忍不住低聲笑。
從海潮開始,呂進就一直在周嚴身邊,幫周嚴解決了很多問題。周嚴也習慣了身邊有這樣一個人,安全,可靠,任勞任怨。
這次呂進到吉北辦事,周嚴是真的感覺不習慣。見到呂進,心情自然大好。
當然,呂進的感覺也差不多。要說士為知己者死有點矯情。
但周嚴從來沒拿自己當外人,這一點呂進是能真切感受到的。
兩人都拿對方當朋友,早就超越了上下級關系。
又說了幾句閑話,呂進這才把其他人給周嚴一一介紹。
鄭耀輝臉色非常難看。
他這次出來,損兵折將,案子卻毫無進展。
種種跡象也表明這個案子不了了之的可能性非常大,但鍋是要他和他的同事來背的。
鄭耀輝寄希望于呂進所說的領導。希望擺事實講道理。實在不行,就是耍賴,也要賴著對方想辦法給個交代。
只要對方的領導能替自己這些人說幾句話,最好能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那他們起碼無功無過,不至于在外面吃苦受罪,回去還要受處分。
何況老馮生死不知。萬一真的犧牲了,那這件事的處理結果,還直接關系到老馮身后事。
但當他看到周嚴的時候,心就已經涼了大半截。
周嚴實在太年輕了。如此年輕的人,不可能是什么大領導。不是大領導,又有這么大的能力,大概率就是靠著家里背景上位的貨色。
這種人鄭耀輝見過不少。他們共同的特點就是狂妄,不講道理,自以為是而且不拿基層干部當回事。
要指望這種人替自己著想,那肯定沒戲。
“鄭隊你好!我叫周嚴,興南縣委書記。”周嚴朝鄭耀輝伸出手。
“果然如此!只是個縣委書記!”鄭耀輝在心里嘆氣。
雖然這么年輕能當上縣委書記,已經很厲害,但這種厲害對鄭耀輝毫無意義。
“你好周書記。”鄭耀輝和周嚴握手,然后就失去了要說法的興趣,站在一邊發呆。
呂進不知道鄭耀輝的心思,奇怪的問道:“你死乞白賴的跟著我們,不是要說法嗎?怎么現在沒話說了?”
看到周嚴詢問的目光,呂進又把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他們倒霉,最先和那幫人對上,損失比較大。”
“他說要你給個說法。沒有說法,估計他是想抓我們交差!”
周嚴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鄭耀輝,思考一下才道:“鄭隊,你先在這邊住幾天。反正你們都有傷,也需要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