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重傷,四十多人輕傷。
當天,沂寧縣醫院人滿為患。
接到醫院報警后,警察趕來調查。不過很快離開。隨即有縣領導親自來到醫院
武沛縣招待所。
“不是說玉山只是警告一下,為什么還弄成這樣?”
王鵬飛看著坐在沙發上吃快餐的周嚴,想罵人。
這小子每次說道理比誰都明白,做起事來就不管不顧,實在讓人頭疼。
周嚴嫌棄的把一塊肥肉挑出來。只是笑,繼續扒飯。
王鵬飛也沒辦法。知道再說下去,周嚴一定又是各種控訴。
你和他說道理,他和你說委屈。你和他講尺度,他和你講意外。你和他講大局,他和你說忘了。
周嚴把最后一口飯吃完:“就沖這種垃圾快餐,武沛縣的領導就應該好好查一查。”
“你閉嘴!回答我的問題!”
王鵬飛怒道。
“閉嘴怎么回答問題?”周嚴嬉皮笑臉。
“不想說就滾蛋!回去等候處理!”
王鵬飛黑著臉。
周嚴賠笑:“王叔,主要是您老人家這個問題,我沒辦法回答。”
“真的就是一時沖動。說實話,您也不會信!”
“因為張小樂?”
周嚴點點頭,又搖搖頭:“有一部分張小樂被襲擊的原因。”
“更主要的,是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吳斌和汪淼他們不一樣。”
“據說吳斌經常以孟嘗君自居。在川西的時候,就培植了牛自武等社會勢力,幾乎壟斷福榮市的高端娛樂場所。”
“川西的幾個礦,是先由當地政府出面,然后吳斌組織一群社會人員搶礦。”
“包括上次襲擊我的青陜甚至境外團伙。”
“這家伙非常熱衷于使用暴力......”
王鵬飛皺眉:“你還有臉說別人!”
周嚴撓頭:“王叔,這不是一回事兒!我只是偶爾打架,他是惡勢力!”
“我明白,至少現在我不能把吳斌怎么樣,除非我想和他同歸于盡。”
“但這不等于我就只能被動自保。”
“臺面上既然不行,那就陪他在臺面下玩玩。”
王鵬飛指指茶杯,示意周嚴自己泡茶。
然后正色道:“就算你說的有道理。那就更不應該在玉山鬧的這么大!”
“要知道,你即便真的傷了吳斌,只要不死,吳家也不能把你怎么樣。”
“但你和李部長正面沖突,還拿了不該拿的東西。”
“既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又授人以柄,非常不理智。”
“那些東西,確實可能會起到很大作用。可對你來說,那些東西越重要,你就越被動。”
“原本只是吳斌在對付你。或者說,你只是被當做薄弱點來攻擊。”
“但這樣一鬧,在今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你將成為很多人的主要目標......”
周嚴端著茶杯,沒有坐下,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王叔,我是你們的弱點。所以他們總是針對我。”
“而興南卻是我的弱點。”
“但我可以沒有弱點的!”
“什么?!”
王鵬飛霍然瞪大眼睛,他終于懂了周嚴的意思。
“你!.......你真是胡鬧!”
周嚴聳聳肩:“您在電話里說老爺子,還有陸家的那位都因為這件事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