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書記......你不了解情況,可能是誤會了。”
王鵬飛堅持。
“王叔,我都不認識谷書記,哪來的誤會。”
“雖然不知道谷書記和吳家到底是不是合作關系,但非洲這邊,突然被人推上風口浪尖,一定有谷書記的參與。”
王鵬飛不說話。周嚴一口咬定的事,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出過錯。
而且就像周嚴說的,他和谷慶毫無瓜葛,不可能無緣無故攀扯。
“王叔,這世界上,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到絕對隱秘。”
“背后算計的再周密,也是要靠人來執行的。只要想查,一定能找到蛛絲馬跡。”
這番話王鵬飛也同意:“沒有不透風的墻。想查自然可以查到。不過是時間問題。”
“這事兒我知道了,也會和老爺子商量。唉,如果是真的,可就......”
周嚴反倒安慰起王鵬飛。
“王叔,也沒多大事兒。野心太大的人,耐心通常都比較差。”
“這種人很難抗拒擺在眼前的機會。哪怕這個機會中有很高的風險。”
“所以我覺得,無論是誰在搞鬼,都不會藏太久了。”
王鵬飛笑道:“我怎么覺得,你是在說自己呢?”
“聽說你把童部長的侄子也弄過去了?我警告你,別走某些人的老路。”
“把別人的收回來裝進自己口袋,那不是聰明,是自尋死路。”
“這次是要徹底解決非洲的援助亂局,后續還會有更大的動作。”
“王叔,您也太看低我的道德水準了。國家的便宜我可不占。”
“喊童哥他們過來,也就是分點功勞給他們。”
“占便宜咱也不占國家的,這里雖然危險,不過遍地是便宜......”
“行了!別又大言不慚!不到半個月就是春節。抓緊時間辦事,老太太的生日可不能缺席的!”
周嚴一拍額頭,把到嘴邊的話硬咽回去。
他確實忘了春節,也忘了老太太過生日這回事。
“王叔,還有件事,最近那些舉報我的人,還在繼續嗎?”
周嚴問道。
“舉報你的?舉報你的人多了,你具體想問誰?”
“玉山的盛邦礦業。我感覺彭俊雄最近太安靜。”
“安全部門的人說,有線索表明,在春明鬧事的鐵勒人,是生元藥業的人協助他們躲避追查的。”
“生元藥業,法盛集團,這都是和彭俊雄有關的公司。”
“而且吳家這批裝備,似乎也是由法盛集團的渠道運輸。不過還沒有證據。”
“總之,我越來越覺彭俊雄這個人不簡單。也許我們都小看他了。”
王鵬飛沉吟一下才說道:“我會留意一下。家里你不用操心,快點解決剛果金的事情。”
“如果實在有困難,我建議你緩一緩。”
“既然一部分材料已經公開,上面對臨海集團和礦業集團的調查不可避免。”
“孔鎮陽手里所謂的材料,對我們已經不重要。
“吳家著急,是因為除了盛邦礦業,他們一定還有別的公司牽涉在內。”
“而我們無非是想解決臨海公司的問題。既然已經開始公開調查,反倒沒有必要急于一時了。”
周嚴苦笑:“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答應花選峰他們了。現在臨海的事不用急,我也回不去。”
“不把花總的事情解決,他肯定會讓我還他的八輛悍馬車。”
“什么八輛悍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