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總,這是要到哪里去?”
周嚴來的很快。
吳斌前腳走,穆明明只是稍微猶豫片刻。再想走時,已經來不及。
看著穆明明拿在手里的包,周嚴笑著問道。
“我要去哪里,需要跟周局匯報?”
穆明明眼神閃爍,冷冷說道。
“匯報不必了。”
周嚴自己轉著輪椅,在房間里四處看。甚至打開衛生間的門,探頭張望半天。
一副丈夫來捉奸的模樣。
“周局,如果沒什么事的話,請你的人讓一讓。我還有事!”
穆明明伸手,試圖撥開擋在面前的人。
呂進沒動,翕動鼻子,也在四處張望。
“穆總,按道理來說,堂堂穆家大小姐,信安投資副總,j省分中心總經理。被人闖進房間,難道不應該憤怒,歇斯底里嗎?”
“哪怕撒潑打滾,也比你現在的表現合理得多。”
“你知道我要來?”
穆明明不說話,手伸進包里。
剛剛摸到電話,呂進突然出手,一把將包搶了過去。
“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
呂進平靜說道,隨后把包遞給侯云偉。
“周嚴,我知道你有安全局的身份。”
“安全局又怎么樣?沒有證據,我不信你敢抓我!”
穆明明強自鎮定。在心里期盼其他房間的手下能有機會打電話求援。
事到如今,二伯也未必管用,但可以直接找管用的人。
“那是那是。穆總的身份,我一個安全局打雜的,沒資格抓你。”
“所以呢,我現在是以綁匪的身份,綁架穆總。這個理由何何?”
穆明明冷笑不語。
周嚴和呂進對視一眼,呂進點點頭。
“穆總,你這里剛才有客人?”
周嚴問道。
“沒有!”
“一股羊騷味。沒有客人,難道穆總有在房間里啃羊肉的癖好?”
穆明明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緊抿雙唇,一言不發。
心已經沉到谷底。
剛剛吳斌和那個青年進門時,穆明明是聞道那種特勒人身上特有味道的。
不過隨后被吳斌的話弄的心情大起大落,自然顧不上想這種小事。
周嚴進來后,在房間里四處亂轉時,穆明明就預感到不妙。
吳斌說周嚴是瘋狗......瘋狗也是狗,狗鼻子很靈。
“周嚴,你懷疑穆家參與了玉山的事情?我要提醒你,凡事要講證據。”
“僅憑懷疑,你就抓了穆航,還刑訊逼供。”
“安全局不是你的護身符。我相信王省長和王家老爺子也不會縱容袒護你胡作非為。”
周嚴扶額:“我還沒說什么,你反倒給我上起課來了。”
“通常心虛的人話都多。你心虛啊?”
穆明明和周嚴對視,幾秒鐘后,移開目光。
在周嚴眼中,她看的是戲謔和厭惡。
“穆總,現在我懷疑你參與一起與境外敵對勢力有關的投毒案。當然,就像你說的,沒有證據。”
“安全局也不能隨便抓人。”
“你看.....”
周嚴指指呂進等人。
“這里都是我的人。和安全局無關。我以個人名義扣押你!”
“以個人身份?!”
穆明明又驚又怒,又好氣又好笑。
“個人身份就能抓我?”
“憑什么?”
“憑我膽子大,憑我人多!憑我不講理。”
“夠不夠?不夠的話,我還可再說幾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