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喚來管家,得知楊剛烈這兩天出門了,不知去了哪里。
陳息嘴角一抽,自己給他時間想想,這老小子竟然跑了?
丟給自己一堆爛攤子。
瑪德,到底造不造反,給老子一句痛快話。
在這給你收拾爛攤子,豈有此理。
陳息正在心里罵著呢,說曹操曹操到,楊剛烈意氣風發,大跨步進府。
見到陳息后,一個大大的熊抱:
“哈哈哈,這些天老弟忙壞了吧,瞧瞧大哥給你帶什么了?”
說著話,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瓶子,打開塞子,故意放到陳息鼻子下面,給他聞聞。
楊剛烈一臉得意,等待陳息震驚的表情。
可陳息聞了后,不但沒震驚,反而擰眉瞪眼。
陳息心想:拿我的酒,送我是吧?
不用問,這貨消失的2天,去了鷹嘴山,并且還有自己的酒。
順著這條線推理,不用問,一定是找愣種去了。
至于他倆是什么關系,陳息都懶得分析。
楊剛烈是行伍出身,愣種從小熟讀兵書,武藝奇高。
自從上次窩窩村一戰,楊剛烈回來后,什么事都聽自己的。
直到讓他造反,這老小子才猶猶豫豫的,消失了幾天去鷹嘴山。
“這酒,哪來的?”
楊剛烈神秘兮兮一笑:
“老弟別管哪來的,香不香吧?”
陳息白了這貨一眼:
“少扯些有的沒的,造不造反?”
“造,必須造,現在就造。”
楊剛烈回答的老干脆了,他都不怕被外人聽見,拍著胸脯子保證。
陳息都要被他氣笑了:
“行,一會我就搬到王家宅子,我一個縣尉,總住你這里不是事。”
見陳息要搬家,楊剛烈瞬間急了,一把拉住他:
“兄弟不可啊,你也知道,為兄年歲大了,腦袋不好使,你就在這住著,為兄又不是沒家。”
陳息瞇著眼睛,上下打量一下這貨。
胳膊是胳膊,腿是腿的。
絡腮胡子黢黑,這叫年歲大了?
糊弄鬼呢。
分明是要偷懶。
氣的陳息,一把薅住他脖領子:
“你記住,你才是縣令。”
楊剛烈臉都不紅一下,任由他薅著:
“對呀,我是縣令,但我聽縣尉的。”
“啥事都聽。”
陳息都要無語了,沒想到這貨這么不要臉,前后轉變之快,令人猝不及防。
松開他,沒好氣的說道:
“楊沖那邊......”
“用,當兒子用。”
“我兒子,就是你兒子。”
陳息深呼一口氣,白了他一眼,不想跟這貨廢話。
見陳息要走,楊剛烈一臉賤笑:
“兄弟,為兄這酒可是極品,特意給你帶的......”
話還沒說完,陳息轉身就走:
“自己留著喝吧。”
楊剛烈愣住,兄弟是不喜烈酒?
不能啊,這種好東西,哪個男人不愛?
更何況,這是大小姐賞的,臨走時還叮囑呢。
千萬別送人,她那也沒多少的。
自己偷偷拿來與你分享,你還不領情。
切。
沒口福。
楊剛烈一扭頭,出了縣府。
回家喝酒,摟夫人睡覺。
陳息回到房中,立馬修書一封回鷹嘴山。
命二牛成立一支運輸隊,明日開始,押送一批精鹽到縣里。
放飛了信鴿,躺在床上休息會。
今晚還要給楊沖和陳一展,講講剿匪戰術。
這一覺,直接睡到天黑。
醒來后,簡單吃了個晚飯。
一轉眼,又瞥見那只黃鷹,還是蹲在那個樹杈。
瑪德,就是身邊沒弓。
再吃老子信鴿,給你射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