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拉——”
沒等青佛回過神時,僅剩的一只耳朵,被陳息生生撕了下來。
“啊啊啊——”
青佛疼的慘叫連連,鮮血染紅了半張臉。
陳息丟掉連著皮肉的血耳,抬腳就踩。
“咔咔——”
兩道瘆人的骨骼斷裂聲傳來,青佛的雙臂被他踩斷。
“綁了!”
“好嘞大哥!”
寧亂,二牛,上前便將青佛綁了。
雙臂被斷,耳朵被撕下來,青佛疼的慘叫不斷。
二牛聽著鬧心,脫下襪子,一把塞他嘴里。
“狼嚎個啥,閉嘴吧。”
“唔唔唔——”
青佛被塞住嘴,發不出聲音,疼的在地上亂滾。
他再怎么掙扎都沒用,雙手雙腳被廢,只能任人宰割。
陳息沒管他,看了眼場中形勢。
兩方土匪都拼的筋疲力竭。
張弓,射出一道響箭。
尖銳的破空聲響起,射中一個土匪的脖子,一命嗚呼。
聽到響箭,陳一展帶著寒龍軍行動了。
接著土匪房舍做掩體,弩箭嗖嗖嗖的射出。
每一箭都能帶走一個土匪性命。
見他們殺的過癮,寧亂可急壞了,恨不得立即殺出去:
“大哥,咱們上吧?”
陳息擺了擺手,微微一笑:
“不急,先給寒龍軍練練準頭。”
所剩不多的土匪,哪里見過這種打法。
愛特么誰誰,無差別射擊。
有反應過來的,大喊府兵包上來了。
這一嗓子喊出來,土匪四散而逃。
見此,陳息下令總攻。
府兵們早就急不可耐了。
剛才兩隊土匪火拼,看的他們熱血沸騰,此刻縣尉爺有令,立即縮小包圍圈。
還沒跑出多遠的土匪,見大批府兵現身,一個個都傻了。
哪里還敢抵抗,紛紛扔下武器跪地投降。
不多時,兩方土匪,被一網打盡。
清點一下,俘虜共計313人,全部跪在廣場中央。
陳息拖著青佛一條廢腿,撲通一聲,像丟死狗一般,將他扔在地上。
看著跪滿地的土匪,挑了挑眉毛:
“就剩這點人了么?”
程志遠匯報:
“縣尉爺,此地剩下的土匪,全在這里了。”
陳息點點頭,又是一腳踩在青佛腦袋上,抽出唐刀,將他嘴里的臭襪子剜了出來,看都沒看他一眼:
“我知道,張梁翻不出你的全部密室,現在給你個機會。”
“將所有的密室打開。”
嘴里呼吸順暢,青佛半睜著眼睛,大口喘了幾下:
“沒有...”
兩個字出口,陳息輕笑一聲,腳掌換了個位置,踩在他的斷耳處,用力攆了攆:
“大聲點。”
青佛疼的身子哆嗦,眼珠子凸出,緊咬牙根,硬是一聲沒吭。
見他挺有種,陳息又攆了幾下,青佛除了身子不停哆嗦外,依舊不吭聲。
陳息一挑眉毛,不說是吧?
小爺自己找。
讓人把他的嘴,再次堵上。
拎著唐刀,在他脖子上來回摩擦幾下,向寧亂吩咐:
“把箱子都打開。”
“好嘞大哥。”
銀箱子都被張梁裝在馬車上,寧亂砍開繩子,一一打開。
陳息將箱子里所有物品看完,微微一笑。
再看看院中跪著的土匪,心中猜出個大概,將幾個校尉喊到身邊:
“帶人,將所有屋子,再給我翻一遍。”
一指青佛居住的主間,和外面連成排的匪舍:
“找些鼻子靈的弟兄,哪間屋子有女子胭脂氣,給我重點翻,挖地三尺也要找出密室。”
眾人聞言,恍然大悟。
從進山開始,就沒發現一個女子,想必都藏起來了吧。
匪梟巨寨,怎么可能沒有女子和家眷?
“是!”
陳一展和幾個校尉,帶著人,一間一間的翻找。
陳息也不著急,讓人架起火堆,搬來椅子坐等。
足足翻了半個時辰,陳一展一臉興奮的跑來:
“爹,找到了。”
他指著一間不起眼的柴房:
“有弟兄鼻子靈,在柴房聞到女子胭脂氣,弟兄們將柴都搬出來后,挖出一個密室。”
他這邊有進展,程志遠和幾個校尉都有進展。
都興奮的跑來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