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了傷口,一盆涼水潑醒疼昏迷的孛術。
此刻他臉上無一絲血色,哆嗦著嘴唇,連話都要說不出來了。
他醒來第一眼,就看到了陳息。
“懦弱的......兩腳......兩腳羊...”
“像個男人......同我......同我一戰...”
陳息都要無語了,都這b樣了,還要決斗呢。
為了獲取情報,忍著惡心同他講話:
“沒發現,你們草原人,挺注重男子氣節的啊。”
“咳咳...”
孛術咳出一口瘀血,雙目無光,但還能看出他眼中的輕蔑:
“氣節......是我們勇士的榮耀...比...比生命都重要......”
一聽這話,陳息樂了。
不是強硬么。
打蛇打七寸。
命人架火,將一個鐵棍燒紅。
孛術躺在地上,看都沒看這邊一眼。
不就是用刑么,老子還真沒當回事。
陳息拎著燒紅的鐵棍,走到孛術身前:
“說說,你們屬于哪支軍隊,最高統帥是誰,出來的目的是什么,共有多少人馬?”
他問出一連串的問題,孛術嘴角一歪:
“要殺要剮......隨便...休想從我們草原...草原勇士嘴里問出...情報...”
陳息微笑著點點頭。
挺硬。
沖陳一展和楊沖一努嘴:
“把他褲子扒下來。”
“是。”
倆熊孩子犯錯了,這時趕緊表現。
孛術見要扒自己褲子,有些著急了:
“你不能......不能羞辱......羞辱我們草原勇士...”
他使出最后力氣掙扎,可怎么能掙脫兩個小伙子?
不由分說,三下五除二,將他褲子扒光。
“爹,還怎么做?”
陳息將鐵棍遞給陳一展,對著孛術開口,語氣充滿威脅:
“你們草原勇士,不是最在乎男人的榮耀么?”
“現在我就把你拖到街上,當著所有人的面,將鐵棍子捅你里。”
“讓大家都看看,這就是你們草原男子的榮耀。”
孛術一聽都傻了,這比殺了他都難受:
“不能...你不能這樣做......我是月狼神的子民......受月狼神庇佑,你不能對我這樣做......”
陳息嘴角掛起壞笑:
“我管你月狼月狗的,小爺得不到想要的情報,肯定捅你。”
指揮陳一展:
“將鐵棍子給我捅進去,完事了再給他涂藥。”
“等他們王師攻城時,把他押到城墻上,當著韃子的面,狠狠地捅。”
“讓那些韃子都看看,這就是草原的榮耀。”
陳一展聽完樂壞了。
這活好。
拎著燒紅的鐵棍子就要往里捅。
孛術徹底崩潰了。
魔鬼。
簡直是魔鬼。
一旦讓他對自己這么做,自己的部落、族人,在草原世代都抬不起頭。
他根本沒猶豫,立即屈服了:
“我說...我說...”
陳息揮手,止住正要用刑的陳一展。
面無表情的盯著孛術。
半晌。
孛術狠狠一咬牙,將他們先鋒軍的統帥,此戰的目的,還有王師的情況,將他知道的,一股腦全部交代出來。
陳息聽完,眼中精芒閃爍。
王師暫時遇不到,可外面還有15支先鋒營啊。
那些戰馬,正好補充小爺的騎兵。
向陳一展擺手:
“把他拖到街上,讓百姓們都看看,韃子的榮耀。”
“鐵棍子燒紅些,一口氣將他捅死,完事剁碎了喂狗。”
孛術一聽都傻了:
“你怎么能不講信用...我是月狼神的子民...不可這樣羞辱我...”
任他怎么嚎叫都沒用,陳一展像拖死狗一樣將他拖到街上。
緊接著,便是慘絕人寰的嚎叫傳來。
陳息一咧嘴。
信用?
小爺也沒答應不捅你啊。
月狼神?
和泰迪有什么區別!
挨捅的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