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掄出火星子了。
身后的寧二山哥幾個,手持各式各樣趁手武器,硬生生撕開一道口子。
寧亂大吼一聲:
“打手團給我堵住敵人甬道。”
韃子是通過甬道上城墻,這里不占住,會有源源不斷的韃子上來。
胡伢子眼珠瞪得像銅鈴。
他對于韃子的仇恨,絲毫不比中原人少,甚至還有過之。
他的部落被韃子侵占,族人被殺死。
此刻。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將熟銅棍橫在胸前,身子躬下來,像一頭蠻牛般往前沖。
一路橫推七八個韃子。
彎刀劃在皮甲上也不管不顧。
他爆發了洪荒之力。
2米多高的塊頭,最近吃的還好,身體更加壯實魁梧。
“啊啊啊啊——”
一人一棍,橫推出十幾米。
直推到甬道入口處停下。
緊接著,便是一頓熟銅棍掄來。
“砰砰砰砰——”
韃子在他面前猶如紙糊的。
古代戰爭,比利器更恐怖的,是鈍器。
這玩意一旦抽身上,全是內傷。
當時不死,過后也活不了多久。
以這個時代醫療技術,只有死路一條。
同樣使鈍器的,還有程志遠。
他率領一團步戰軍,已成功占據另一條甬道。
每一錘揮出,都引得咧咧風聲。
“你程爺爺在此。”
程志遠如鐵塔般站定甬道入口。
只一人,便完美詮釋了一個成語。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有了寧亂打手團,這支超強戰力加入,城墻上局勢瞬間穩固下來。
突然。
城門樓處傳來一道大喊。
“我安金城。”
“先登!”
城墻下眾人,齊刷刷聞聲望去。
20團校尉之一,安金城率領本部士兵,已經奪下城門樓。
將韃子一位猛安的人頭遠遠拋下城墻。
“斬敵猛安一人。”
“為我記功。”
這貨生怕別人忘了,將人頭拋向城下的縣尉爺。
陳息再看他使用的兵器。
嘴角一抽。
三尖兩刃刀。
這玩意,最不好打造。
安金城話音剛落,南面城門樓同樣傳來大喊:
“我阮安北。”
“先登!”
陳息順著聲音望去,阮安北率領本部士兵,成功拿下南面城門樓。
不多時。
西北兩面城門口,同樣傳來捷報。
“張衡先登!”
“梁大寶先登!”
奉陽州府四道城墻相連,20團校尉自打登上城墻后,直奔預定目標。
此時。
四方城門樓已全部拿下。
陳息望著這幾個在沙河縣收入麾下的校尉,心里興奮的無以復加。
強將。
這都是我的強將。
再抬眼,望向東門南門。
城門口已被士兵冒死肅清,為后面騎兵沖城掃平道路。
陳息令旗搖動:
“騎兵團。”
“都踏馬給我沖!”
令旗搖動。
遠處山坡,戰馬嘶鳴聲響起。
東門葉紅纓。
南門楊剛烈。
騎兵團早就等不及了,如一道洪流般直沖城門。
還沒到近前。
便聽葉紅纓嬌叱聲響起:
“騎兵團聽令。”
“隨本將。”
“馬踏州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