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恩聽完都傻了。
韃子與高麗世仇,可從來都是他們打進高麗國土,然后再組織反抗。
可從來沒想過到草原找他們尋仇。
不是沒這個想法,而是沒這個實力。
依托城防,還能與他們周旋一二。
可在那茫茫草原,10個高麗國士兵,也打不過1個韃子。
不知何時,李月恩手里又拿出那個象牙算盤,手指捏在上面:
“侯爺,您是認真的?”
陳息好笑的看著她:
“怎么國師大人不信?”
李月恩見他目光掃來,連忙別開視線,抿了抿嘴唇:
“侯爺有所不知,要想與我們高麗合作,需要......”
“需要啥?”
陳息也是嘴欠,人家都表現那么明顯了,這貨愣問。
李月恩低下頭:
“需要與我們高麗聯姻。”
陳息一個頭兩個大,這特么還能拐回來?
“咳咳——”
“好的國師大人,我知道了。”
“先不說這個,看比武哈。”
陳息手指擂臺那邊,已經有負責場地的士兵,與鐵蔑兒溝通比賽事宜。
確認好后,士兵走上擂臺:
“雙方比賽規則確定。”
“共比試三場。”
“刀槍無眼,生死勿論。”
這是陳息之前交代好的,比武嘛,難免下手重一些。
不給他們匈奴人點顏色瞧瞧,還真以為小爺求著他們合作了?
揮揮手叫來陳一展,在他耳邊輕輕吩咐幾句,后者聽完立即去準備。
第一場。
由騎兵團校尉甘興,對戰匈奴百長圖門。
甘興上次率領騎兵團大獲全勝,被陳息點名提升為騎兵團校尉,掌管整個騎兵。
后者升官興奮壞了,此戰又是將他第一個派出來,拎著一桿馬槊走上擂臺。
對著圖門一拱手:
“騎兵團校尉甘興,請賜教。”
圖門輕蔑一掃甘興,將他們特有的武器,骨朵,扛在肩上:
“懦弱的兩腳羊,準備好棺材了么。”
甘興一瞇眼,馬槊橫在胸前:
“為你準備好了。”
圖門哈哈大笑出聲,手持一桿長度大約一米的骨朵,蒺藜形錘頭泛著寒光:
“既然你找死,那就開始吧。”
話音剛落,身子向狗熊一樣竄出,一骨朵砸向甘興頭部。
他見對方用馬槊,自己的骨朵短,想要與他貼身近戰。
可后者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馬槊迅疾出手連刺。
根本不讓對方近身。
一寸長,一寸強。
甘興將這句老話,演繹的淋漓盡致。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甘興逼退圖門,立即引來下方軍士一眾叫好。
就連葉臻都微微側目。
好一員驍將。
一旁葉明霽見到兩人打斗,渾身血液沸騰。
眼珠子冒著精光,恨不得立即上臺,親自活動活動身子。
天牢中這些日子,可把他憋壞了。
如今好不容易被救出來,在妹夫軍中還寸功未立呢。
這怎么能行?
瞅了瞅葉臻與葉紅纓,父女倆注意力全在擂臺上。
偷偷離開座位,弓著身子挪步,蹲在陳息椅子旁邊,嘿嘿一笑:
“妹夫,讓哥也上去過過癮唄。”
這貨出現的太突然了,正蹲在陳息與李月恩座位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