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息興致大起:
“那些外族蠻夷,長成什么樣子?”
郭沛儒認真想想,回道:
“個子矮小羅圈腿,與我們長得差不多,但說話聽不懂。”
說著,還用手指點在唇上鼻間:
“有幾個像蠻夷管事的,在這個位置留一塊胡子,方方正正的。”
陳息一聽這話,瞬間不淡定了。
這特么不是倭寇么。
立即追問:
“那他們船上的植物呢?”
“人都下令殺了,那些植物也丟掉了。”
陳息聽完,大感惋惜。
大御啊大御。
你真是錯過了一個天賜良機啊。
番薯紅薯,一旦引入中原,還愁百姓吃不飽飯?
看來大御氣數已盡,老天爺想幫都幫不起來。
陳息特意囑咐郭沛儒,再遇到這種株苗,立即通知自己。
后者雖不知侯爺為啥看上那幾株植物,但還是點頭應了下來。
再叮囑他按照自己給他的方法,配置新型水稻后。
回到馬車。
這次他不騎馬了,直接鉆到李月恩馬車中。
對坐。
李月恩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與陳息接觸,臉蛋紅撲撲的,很緊張。
難不成侯爺......
要單獨給我個名額?
可對方一開口,便打碎了她的幻想,陳息樂呵呵道:
“國師大人,你聽說過邪馬臺這個地名么?”
李月恩雖有些失望,但見陳息模樣認真,還是如實回道:
“邪馬臺這個地方,我并未聽說過。”
陳息并沒有氣餒,繼續追問:
“那這個地方,故意留著胡子的人,你見過么?”
陳息手指在唇上比劃著。
李月恩覺得他樣子有些好笑,盯著陳息看了一會,好像想起了什么:
“故意在那個位置留著胡子的人,倒是見過。”
一聽她見過,陳息立即興奮起來:
“國師在哪里見過,他們人多么?”
陳息一連追問,李月恩捋了捋頭發,表情有些不自然:
“我們高麗國有個太上教,是從倭國渡海而來,他們圣主座下的武士,人人留著這種胡子。”
一聽這話,陳息瞬間來了興致。
倭國,小胡子,太上教。
全他么對上了。
這個世界上,果然有倭寇存在。
“那太上教,為什么在高麗,還有,高麗國對他們是什么態度?”
提起這個,李月恩表情明顯有些變化,有濃濃的厭惡在其中:
“太上教剛到高麗時,我們與他們打了很多場仗。”
“但......”
說到這里李月恩表情有些難看:
“無一例外,我們高麗國全輸了。”
“后來,國王陛下派人與他們言和,劃給他們幾個郡縣,作為太上教的領地。”
陳息癟癟嘴,高麗國軍隊啥戰斗力啊,在自己主場,連一個跨海過來的小小倭寇都打不過?
李月恩見陳息表情,已經猜到他看不起高麗軍隊,抿了抿嘴,這也不怪侯爺看不起高麗軍隊。
誰能像他似的,百戰百勝,連韃子四路王師都給全殲了。
這種戰績若是放在高麗,一字并肩王是最低的,甚至都能把王位讓給他。
高麗建國幾百年,每年除了挨揍,就是在挨揍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