嶄新河被陳息這么一勒,感覺下身都不是自己的了,疼痛瞬間翻倍,慘嚎一聲昏死過去。
幾個長老這才反應過來,齊齊上來幫忙。
“新河,新河,你怎么樣了?”
“快快快,將新河抬下去療傷。”
“哎呀,咋傷得這么重。”
幾個長老臉上變顏變色,他們這些江湖中人,整天跟受傷打交道,豈能不知嶄新河傷得怎么樣。
雞飛蛋打啊這是。
這傷雖不致命,但......
屬于靈魂暴擊啊。
陳息下令,騰出一間整潔屋子給嶄新河療傷,幾個長老連連點頭道謝,抬著人下去。
何青霜與任霞兒,看清地上兩個球狀物體后,同時扭過臉去,裝作不認識此物。
待隊員都打掃干凈后,才敢轉回身,臉色通紅:
“侯爺,此場比武,是新河輸了。”
何青霜大大方方開口,陳息連連擺手:
“誒,本侯雖勝了比武,可手下實在是魯莽,失手傷了嶄少俠,待本侯好好教訓這個護......”
話還沒說完呢,立即被何青霜打斷:
“侯爺不必自責,剛才是新河下狠手在前,您護衛也是為了自保,才不得已還擊。”
她身為一宗之主,還是青宗這種名門大派,眼力相當毒辣。
剛才兩人交手,嶄新河掏出那柄肋差時,她就知道,新河是奔著對方性命去的。
這種打法,已完全超出比武切磋范疇。
如今遭到反噬,也是自找的。
就算拿到任何地方評理,也是嶄新河有錯在先,人家屬于自衛。
任霞兒見師父說完了,在一旁插嘴:
“這事可不怪侯爺護衛,是嶄新河嫉妒侯爺文采,想用比武找回場子。”
“氣迷了心智。”
拉住師父袖角,小嘴一撅又告起狀來:
“師父您不知道,嶄師兄這人心眼極小又好色,別看在人前道貌岸然,背后有不少師妹向我告狀,說嶄師兄時常占她們便宜......”
何青霜嘆了口氣,嶄新河的品性,她也有所耳聞,但念在他是大長老親傳弟子,故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給予最大程度寬容。
不過現在來看,他以后就別想占師妹們的便宜了。
也沒那個心思了。
說不上這也是好事,少了那個禍根,以后踏踏實實習武,好協助圣女管理宗門。
“嗯,為師知道了。”
見何青霜語氣落寞,陳息開口勸著:
“宗主大人不要難過,本侯倒是聽說過,江湖中有一本武林秘籍,專門適合嶄少俠這種體質修煉。”
一聽到武林秘籍,何青霜眼睛亮了起來,她們這種江湖中人,對金銀這種俗物,倒不是很上心,但武林秘籍這種誘惑力,實在是抵抗不了。
連忙開口詢問:
“侯爺所說的秘籍,真的適合新河修煉?”
陳息認真點點頭:
“此秘籍,名曰《葵花寶典》,練至大成者,可號令江湖。”
何青霜一聽這個,更加來了興趣,一雙俏目睜大,好奇極了:
“侯爺說的這部功法,妾身從未聽過,不知是哪位大俠所創?”
陳息鄭重其事:
“東方不敗!”
一聽這個名字,兩女肅然起敬。
先不說葵花寶典強不強,光聽這位大俠的名字,就霸氣無比。
定是哪位隱世不出的高人。
何青霜重重點頭:
“妾身記下了,待尋到此秘籍,定交予新河修煉。”
“侯爺大人大量不計前嫌,一心還為新河著想,妾身代他謝過侯爺了。”
陳息大手一揮:
“宗主不必多禮,本侯豈是小肚雞腸之人,有困難自當伸出援手。”
陳息表現得越大方,何青霜越羞愧難當。
本就是新河挑釁侯爺在先,如今侯爺還在為他著想。
這種心胸格局,當真世間罕見。
盈盈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