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場云雨,結束后。
臥室里,泛著旖旎風情,陸驍光著上身靠在床頭,低頭撫著懷里女人的長發。
葉傾城饜足得無以復加,聲音都有些顫和恍惚了:“怎么突然回來了?
陸驍嗓音微啞:“回來參加愿愿的婚禮。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能錯過?”
葉傾城臉蛋輕挪,“婚禮還早。”
陸驍:“那就是我想早點見到你。”
葉傾城仰頭,想開一句玩笑,但是卻撞上陸驍的目光,他的眼神很認真很認真,那些調侃的話,一下子就咽了回去,化為一句:“以前也不見這樣。”
陸驍知道,她心里還在意許于微的事情。
不只是在意,
或許,一輩子都是一根刺。
陸驍的手托著女人臉蛋,低喃:“傾城,我很遺憾我們不是彼此的唯一,特別是我過去沒有把你放在一個很重要的位置上,讓你心里難過,讓你受了很多的委屈。傾城,我很抱歉,但是我能保證的是,以后今生我的世界里只有你一個。”
葉傾城垂眸,只是淡笑。
她與陸驍重新在一起,其實愛不愛的早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有個托付,是她用自己的一生給兩個孩子買的保險。
一生漫長,世事無常。
她不知道以后會發生什么事情。
她貼在陸驍的懷里,不喜不悲,態度淡然。
陸驍愿意給,她就接著。
他不給,她亦不缺。
……
清早,陸驍醒來。
手臂一伸,沒有摸著人。
葉傾城不在身邊了。
他本能有些懂亂,從柏林的那一場病起,他就害怕,害怕一覺醒來看不見她,失去她,于是立即掀開被子起來,好在這時聽見隔壁的衣帽間里,傳來一陣細微動靜,好像是有人在收拾行李。
陸驍心里一松,不禁走過去,果真是葉傾城在幫他收拾行李。
他靠在門邊,聲音很輕:“我叫傭人處理了。”
葉傾城簡單收拾,從里頭挑出一件能穿的羊絨衫,還有一件不錯的羽絨服:“這個還能穿的,這個牌子的生產線砍了,以后再想買都買不到了。”
陸驍開始沒有放在心上。
再細看,一想就清楚了,這兩件衣服是當年他們新婚時度蜜月穿的,而且還是傾城親手買給他的。
——他竟然忘了。
他心里激蕩,上前從后頭擁住女人細軟身子,聲音竟然帶著一抹成熟男人的撒嬌:“你還記得?”
葉傾城側頭,明知故問:“記得什么?”
陸驍輕咬她耳朵一下:“別裝傻。”
葉傾城淺淺一笑,沒有再說什么,而陸驍摸著女人身子竟然來了感覺,很想要一回,大清早的男人精力旺盛,其實也屬正常,再說他空了很多天了。
就在陸驍心猿意馬之時,外頭傳來咚咚的腳步聲,一會兒就是小知秋脆脆的軟乎乎的聲音:“爸爸回來啦。”
幾秒后,陸驍被一只小人緊緊抱住。
小念章也跟著過來。
陸驍低頭看了看葉傾城,輕攬了她的肩一下,很溫柔地說:“我陪會兒孩子,你弄完這里好好休息,昨晚也沒有睡幾個小時。”
小知秋,直勾勾地望著他。
后來,小家伙被抱在懷里,小手揪揪爸爸,爸爸還是光著的呢。
陸驍一手一個,把兩個小家伙抱到兒童房,別墅里面到處都是溫暖的,陸驍光著上身也不冷,倒是路上遇見了傭人,傭人都低著頭不好意思看。
其實陸先生的身材,真是一級棒。
人還大方,還給看看。
陸驍倒沒有注意這些,直接把兩個小朋友抱回兒童房里。
天剛亮,小知秋與念章還穿著睡衣。
小小身體,大大的腦袋。
暖烘烘的。
貼在懷里,是陸驍感受到的幸福。
陸驍坐在沙發上,小知秋坐在他的小腹上,小手手搓著搓衣板板,一旁的念章懂事地給爸爸拿來小毯子,然后小臉紅紅地靠著坐,奉上一本兒童繪本。
陸驍知道,念章是想他了。
小知秋揚著小臉蛋兒,白白嫩嫩的可愛:“爸爸去哪了?”
陸驍捏捏她:“爸爸去了很遠的地方,當了屠龍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