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晚棠的美麗,這位任小姐顯得太刻意了,是靠著妝容與打扮得來的分數,若是晚棠不洗臉都是九分美女,天生麗質了。
這話,讓任小姐十分不悅。
但她還是將人迎進來,然后像是女主人一樣要帶著翠珍參觀:“這只花瓶是寒笙在拍賣會上拍給我的,價值20萬,這組桌椅據說是某位名人用過的……”
她的神情是倨傲的。
她堅信,這些趙寒笙不曾給過翠珍。
翠珍卻是打斷了她,微微地笑:“那趙寒笙有沒有答應過,給你名分?任小姐我調查過你,你其實跟我一樣,是山里出來的女孩子,當初你之所以不找趙寒笙的父母是因為知道他們不會認可你,所以你找到了林老爺子,你希望你的文憑與學識方面能夠擊敗我,能得到林老爺子的認可,但是我告訴你,相對于一張文憑,林老爺子更看中血脈……愛林與愛晚是趙寒笙的親生骨肉,這一點誰也改變不了,就沖著這個,你想要進趙家的門難如登天。何況,你能確定他愛你嗎?愛的是你嗎?任小姐,年輕漂亮是你的資本,但是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為好,給你的東西拿在手里就好,不要聲張,更不要張揚,不然被人踢出局了還不知道怎么回事。”
任小姐臉色慘白。
翠珍繼續說道:“他若是真愛你,必定愿意為你拋下一切,承受千夫所指、萬人唾罵。”
翠珍說完,望向了公寓玄關處。
趙寒笙站在那里,目光幽暗,晦澀不明。
……
任小姐驚呼:“寒笙。”
但是趙寒笙卻走上前,一把捉住了翠珍的細腕,臉色很不好看:“你來這里做什么?跟我回去。”
翠珍溫溫柔柔的:“是任小姐約我過來喝茶。”
趙寒笙盯緊她,片刻后,將人朝著外面拖去。
翠珍從未見他這樣過。
但她沒有掙扎,相反她心里反而有種快感,看見趙寒笙一臉的陰沉竟然很解氣。
兩人拖拖拉拉。
到了電梯里頭,趙寒笙將人逼在電梯壁上,陰冷著聲音說:“不就是幾天沒有碰你,就這樣熬不住了?我說過跟她斷了,為什么不相信我?”
翠珍一把揮開他的手——
“是我的錯嗎?”
“不是她約的我嗎?”
“你跟她斷了,她哪來的錢住這么好的房子?趙寒笙,你別偷人了還要立貞潔牌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愛的根本不是任書盈,要不然小姑娘也不會被你折磨得到幾次鬧到家里來,想討一個名分,你要是男人就跟我離婚,把人明媒正娶回來,這樣偷著藏著算什么男人?”
……
趙寒笙一言不發。
電梯開了,他復又捉住她的細腕,將人塞進黑色賓利里。
來時的司機根本不敢攔著。
任小姐從樓上跑下來,拍著車門,大聲呼喚趙寒笙的名字,但是趙寒笙卻黑著一張臉,踩了油門,車子筆直駛離。
車子快速,翠珍緊握著門把手。
“趙寒笙我們去哪?”
趙寒笙繃著一張臉:“酒店。”
隔了幾秒,翠珍反應了過來。
她臊紅著一張臉,用力拍著車門:“大白天宣淫趙寒笙你要不要臉面?停車,放我下車。”
一聲細微動靜,車內鎖鎖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