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們,則是被陳青山給救了。
但那筆錢,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如今丁浩死了,朱大海杳無音信,陳青山就成了他唯一懷疑的對象。
要不是那筆錢來得不正當,他都要報警了。
但現在,他只能親自找陳青山對質!
“證據呢?”
陳青山直視著杜澤洋的眼睛,絲毫不慌。
“我……”
杜澤洋頓時語塞。
要是有證據的話,他都已經砸在陳青山頭上,然后逼他把錢交出來了,還用得著說這么多的廢話?
“爸,我跟你說了很多遍,陳青山他是我們的恩人!”
“要不是他,我們別說錢了,就是命也得搭上!”
杜雅琴快步走了過來。
“恩人?我可不相信這小子會那么好心,一定是他假借著救我們的名頭,實際卻是想吞我們的錢!”
杜澤洋不依不饒。
杜雅琴無奈,只能小聲道:“爸,現在天然溶洞的事情最重要。”
“什么事,等天然溶洞的事情解決了再說,好嗎?”
現在她已經擺脫騙子的身份,她可以全心全意地經營好上陽村的旅游,她可不想看到上陽村出事。
聽到杜雅琴這話,杜澤洋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閉上了嘴。
杜雅琴立馬又給陳青山使了眼色。
再看著陳青山,杜雅琴心跳開始不由自主地加快。
于是只能減少看陳青山的頻率。
在杜雅琴的帶領下,陳青山出現在了溶洞的入口。
這還是他第一次距離溶洞這么近。
這個地方的入口不算大,也不算小,經過專門的修筑之后,差不多有三人肩寬的寬度。
周圍用石頭堆砌,形成了一個拱形大門,乍看下去,還有幾分氣派。
“把事情的具體經過給我講一遍!”
陳青山并沒有第一時間進去。
杜雅琴也不遲疑,立馬解釋道:“就在剛才沒多久的工夫,有好幾個游客進入后很快就沖了出來。”
“然后找我們的村醫,說他們頭昏頭痛,整個人的精神都萎靡不振!”
“后面又陸陸續續有幾個游客出現了這樣的癥狀,我覺得不對,現在已經不允許游客進入了。”
陳青山眼睛一瞇:“繼續!”
杜雅琴知道陳青山這話是想知道禇逸飛之前在這個溶洞做過什么。
于是毫不保留道:“之前我們為了營造出一個這兒可以治病的假象,他就找醫生開了一些可以提神的方子,然后把它們磨成粉,灑在了溶洞的里面。”
“提神的方子?”
陳青山眼神一凝。
“對了!”
杜雅琴想起了禇逸飛之前說過的話:“他說了,他給你留了一個順其自然的麻煩!”
“你說,今天發生的事情,會不會和他說的事情有關?”
陳青山眼神一凜。
一個死人,還在死之前給他留下了麻煩?
“走,進去看看!”
陳青山不再廢話,抬腳就要進去。
“我,我去拿兩個口罩吧?”
杜雅琴叫住了陳青山。
“你還不相信我嗎?”
陳青山直接伸手抓住了杜雅琴的手。
頓時,溫熱的大手與杜雅琴的手十指緊扣。
杜雅琴的心跳瞬間加速。
然而,兩人剛下到溶洞里面,陳青山眼睛就瞇成了一條線。
“我知道,這里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
杜雅琴連忙問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