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拖著長音的胡萊舉起四根手指,做發誓狀:“我用我的人品發四,這里肯定有狼跟老虎。”
心中悄悄補了一句:‘色狼也是狼,老胡老虎,傻傻分不清楚。’
還沒等胡萊繼續編瞎話,一本備受冷落的二狗兄弟就開始落井下石:“我艸。還是小白姐眼光毒辣,一眼就看穿這人不懷好意來著,弄不好這是個逃犯,咱們別讓他跑了。”
二狗這是知道自己一個人搞不定胡萊,是以鼓動其他人一起上,不過看效果不怎么樣。
空氣有點安靜,尷尬的二狗盯著胡萊,:“說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們是不是早就盯著我們了,想圖謀不軌?這條溝也是你們挖的吧?
我艸。趁早老實交代。否則我們這么多人一定要你好看。我艸......我艸,嘔.....。”
看著近在眼前,唾沫橫飛的二狗那色里荏苒的樣子,胡萊一言不發,直接就是一記不要錢的愛心鐵拳。
“艸艸艸。就會艸艸,你丫的就是奈何沒文化,一句我曹走天下?沒文化,就別出來丟人顯眼。”
“你!!!”
沒等二狗說完話,蹲下來的胡萊同時從兜里掏出一把鋼珠塞到熗里,冷冷的說道:“嗯?你想說什么?皿煮社會,言論自由嘛”
”那個....“攝影師有點欲言又止的意思。
依舊蹲著的胡萊看向攝影機:”真把我當成好欺負的土鱉了?想替他出頭?小伙子。生為而人,我勸你善良!“
”不不不“單手連連擺動的攝影師都快哭了,生怕被誤會,連忙解釋:”其實我是想說攝影機還開著。“
”.......“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的胡萊想要唱首歌以表達他心中濃濃的握草之意。
他可不是小白,自然知道攝影機開著代表著什么意思。
雖然這絕對不可能是現場直播,但這終究是自己的黑歷史啊。
萬一被人知曉,那咱們以德服人的善良品德不是就立不住了么。
幾乎一瞬間,如變魔術般,手里的熗往背后一別,臉上換成與許久不見的老友重聚的溢于言表的高興之情。
這演技,說是表演專業科班出身也是有人信的。
空出的雙手也沒閑著,連忙拖住二狗的胳膊,把對方給扶了起來。
”哎呀呀,這不是我二狗兄弟么,咱們好些年沒見了吧,看看你激動的。快起來,快起來,地下涼,哥哥一見兄弟也是歡喜的緊,一會一定要徹夜長談。“
摟著二狗肩膀的胡萊嘴唇微動,然后哈哈大笑了幾聲,看似聊的很高興,其實一個字都沒說。
覺得火候夠了的他,走到攝影機前,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雙手重疊在腹部,拿出畢生的真誠之意道:
“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我是你們的好朋友...胡萊。
大家應該都懂一個道理,越是卻什么越要表述清楚,例如女性朋友與女朋友的不同之處,大家應該明白吧?
我也不敢深說,再說電視也不讓播。
所以說,你們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剛才的我是跟二狗兄弟開玩笑呢,其實我們是非常好的兄弟,如果你們不信。我可以用二狗兄弟未來的幸福發誓。
別看我叫胡萊,其實我這人做事最有章法,絕對不會胡來的。
記住我的名字,我叫胡萊,愛你們呦,筆芯。“
最后一個拇指與食指做了個筆芯的動作算是結束了自己的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