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需要表現的唯唯諾諾的樣子。同樣的不會答應對方的要求,管你喝不喝酒,反正老子不喝。
那一刻僵持的雙方看對方可能都覺得[世上竟有如此無趣之人]。
然后的胡萊就來到了這里淺飲獨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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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吱呀吱呀
很輕微的聲音響起,這是鞋子踩在木板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不用回頭看,胡萊就知道這股聲音是誰的。
在目前的關頭,敢表現出跟他親近來的也就只有白葉淺與薛謙這兩人了。
在其他人在狂歡的時刻,知道他在這里且會主動來到這里的也只有白葉淺了。
原因嘛,很簡單,那就是胡萊剛才差點再次與那些人鬧僵,是白葉淺出面消弭了事端。
以胡萊后退一步算是結束。
白葉淺對胡萊承諾,他的要求她會代為傳達,一定讓他滿意。
而現在想起的腳步聲讓胡萊以為這是白葉淺來給他送交代來了。
“我可以坐在這里么?”一股男聲響起。
手里握著筷子的胡萊一頓,然后歪頭看著來臨的這人,眼神微瞇,“咦,怎么是你?隨便坐吧。”
來的人是個男人,不是熟人,是一個非常意外的客人,是最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二狗。
兩人之間還有點沖突,不過在下午這人選擇站出來撐自己的時候,一絲芥蒂也算是煙消云散了。
“二狗兄弟,怎么到這里來了。”
胡萊嘴里的一句‘兄弟’,代表他不想在跟二狗敵對,這一點二狗自然察覺出來了。
“謝謝。”
看著胡萊臉上的笑容不似作偽,松了一口氣的二狗坐了下來,就坐在胡萊的對面,雙手壓在桌面上。
二狗興奮的說道:“你今天下午的樣子特別爺們,把我想干卻不敢的事情做了出來。重新介紹一下,我叫李平原。”
“等會,你不是叫李二狗嗎?”胡萊疑問道。
“........”差點噎死的二狗有點無話可說。
[二狗]這個名字是正常人人叫的么?
呸.人就不可能叫這個名字。
呸,是....算了。
反正[二狗]就不可能是個人....
想來想去,怎么解釋都感覺是自己在罵自己的二狗實在不敢糾結這個問題。
“大哥,知道藝名是啥不。
再者說,你覺得會有人給自己的兒子取[二狗]這個名字么?這不是瞎胡鬧么,這樣的父母得心多大。”
“有啊。”不假思索的胡萊指著自己說道:“就像我,我就真叫胡萊。”
胡萊與胡來的發音一樣,在不講名字落實到紙面的時候,二狗也分辨不出到底是哪個‘i’。
說起來,胡來與二狗其實真的有異曲同工之妙。
“........”
“哈哈哈哈。”
兩人對視無語,然后哈哈大笑,拍著面前的桌子啪啪作響。
這一刻的兩人,徹底消除了芥蒂,甚至從對方的身上找到了一絲共鳴。
拋卻了偏見的胡萊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其實他并不難看,臉上也沒有什么陰鷙的面相,甚至臉上還有真摯。
這就是一個很普通的青年,皮膚很黑,膚質不是很好,是個體驗過人生艱辛的男人。
單純的從面相上看,這人應該并不壞。
讓胡萊對自己聽信白葉淺的話就針對他的事情,而心懷愧疚。
找了一雙筷子,一個茶杯,就給對方添上。
至于吃不吃的,喝不喝的,到也無所謂。
做人嘛,自己高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