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內心深處可能都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情緒,至少現在的二狗就是如此。
即便此時的他不恨胡萊,但是吧,看著胡萊這么慘,這心里啊,還有點小確幸呢。
這嘴角的笑怎么也遮掩不住,離開長凳的他走到胡萊的面前,直接蹲下問話。
“塊地不快遞的咱們就不說了,說說你怎么搞定白葉淺那姑娘的唄?我就是口花花一下,就差點被她弄死。
而你個狗玩意的,這小火車開的就差拉著她去小樹林來一哆嗦了,她怎么還那么向著你。
你說要是日久生情吧,你們也才認識兩日,能有幾日的功夫,哥幾個非常好奇,你到底給她灌了什么**湯,還是她口味重,就喜歡你這樣的黑款。
我說哥哥,你要是做了她的入幕之賓,千萬別忘記提攜兄弟啊。”
越說越興奮的二狗忍不住的拍著胡萊的大腿。
力氣之大啊,拍的胡萊的腿就跟急診室里享受電擊療法的病人一般,一起一落,一起一落。
這是**與心靈上同時受到雙重打擊。
讓胡萊只能連連苦笑,雖然二狗的意思是說自己可以靠臉吃飯,但這心情怎么這么不是個滋味呢。
心疼兼肉疼的胡萊一腳就把二狗給踹了出去。
而跌倒在地的李二狗卻在那不怒反喜,就這么坐在地上哈哈大笑著。
笑的就像是個含量遠超100%的純粹沙雕。
難聽的笑聲讓胡萊想要當場踹死他,伸了伸腿,夠不著,又懶得起身,也就罷了。
半仰著的胡萊仰望的天空,這滿天繁星與星河也無法照亮他心中的沮喪之意。
他沒有文憑,但并不代表沒有文化,閑暇無事的時候,老爺子也教胡萊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以往的他相當的自負,他在附近的村莊以及清心觀里都是受到特殊照顧的。
這也可以看作是對胡萊的縱容,是他們把他當成一個任性的孩子。
而胡萊竟然沒有真切的認知到這一點,他還在為自己的能言善辯而沾沾自得。
而今天見識的人心魍魎讓他徹底的醒悟。
外面世界的人不曾受過趙策的恩惠,自然不會對他有所照顧。
他是一定要走出去的,可自己如此直的性格真的真的適合外界么。
想想自己今天可是短短時間就把這群人都給得罪了個遍。
這要是在外面的話,那被人打死的也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難道,真的要靠吃軟飯為生么?
那到底....
“這可真是個犟驢的性子。”
胡萊還沒想出個五五六六,就被人打斷了,尤其是他還被罵了,這讓他相當的惱火。
抬起頭來就開罵。
“你吖的,還敢...”
話沒說完,就察覺到不對,這是個娘們的聲音啊。
拍了拍額頭的胡萊只能感嘆這雪碧的后勁實在太大了,這腦瓜子都不好使了。
而二狗的表現就更說明了情況很危險,一直坐在地上的他臉色都變了,手腳并用的向后爬去。
估計母老虎也就這個威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