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還是狗子,不同的是它身體里面的靈魂變了,從原本的三月齡的小哈士奇換成了一個從未有過的生命。
一個曾經是條狗,卻不知道為什么成為了一個不知道如何做系統的系統生命。
但它的本質歸根到底還是一條狗。
估計是玩夠的它再次跑到躺椅上,對著用蒲扇蓋著臉的趙策汪汪亂叫。
狗的叫聲只有一個‘汪’字音,但這條狗的汪聲竟然很有節奏感。
[老頭,老頭。胡萊死哪去了?怎么哪都找不到他?]
狗子太吵嚴重影響了趙老頭的休息,拿開蒲扇的他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著還在汪汪叫的狗子。
站起來的他抬起右腿......一腳把狗子踢了出去:“滾一邊汪汪汪去,再吵老子今天晚上吃了你。”
然后理也不理狗子的反應,直接躺下睡起了回籠覺.....
[汪汪汪汪汪](媽蛋,只有胡萊才懂狗爺的孤獨,真的是狗生寂寞)
旺過后的狗子掉頭就向門口的方向走去。
沿著門口的小路就向山而下,這個方向是清心觀的所在。
一個小時后的道觀響起一聲聲的狗吠聲,曾與胡萊有過交際的趙恒、張曉等人都被騷擾過。
他們可不敢如趙老頭那般的生踹狗子,生怕胡萊以后找他們的麻煩。
這就是標準的打狗還得看主人。
索性狗子也不搗亂,就是在道觀內巡查了一遍。
實在找不到胡萊的身影的它抽搐著鼻子邁著四條腿向山下走去。
不知是巧合還是其他,狗子前進的方向竟然是在向南而行。
這一路上能夠抵達的目的地有很多,其中就有胡萊身處的盛京。
一條幾乎可以媲美人類智慧的狗,它的行為應該不會是漫無目的的。
它同時擁有狗類生物敏銳的嗅覺,這樣的話,它的目的應該是循著胡萊的氣溫尋找胡萊吧。
上百公里?
一條狗?
還真的不是一個玩笑。
若是普通的狗,那必然是不可能的,但狗子本身就不是普通的狗。
若是被胡萊知道自家狗子竟然這么特別,他一定會認為這樣的狗........肉一定很好吃....
因為他曾狠狠的吃過系統的苦頭,也曾想過如果有機會,一定好好好的整治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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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在向盛京而來。
而此刻的胡萊已經踏上了前往橫店的火車,這是一趟長達30個小時的列車。
如果他知道有條狗正沖著他而來,說不定還會停下等一等。
可惜的是,他并不知道。
盛京并沒有直達橫店的火車,只能從橫鎮隔壁的義烏鎮轉車。
當然,交通方式并不只有這一種,而是五花八門,但這是最符合胡萊的經濟狀況的。
飛機飛義烏鎮機場,普通票1500+,商務艙2500+。
對于胡萊來說,那是相當的貴,遠遠超出他的承受范圍。
胡萊啊,好慘一男的。
還有一種方式是坐公交車,那就別說了,光倒車就能掉半條命。
高鐵倒是快,只要十個小時就OK,但這價格比飛機一點都不便宜。
毫并沒有過于糾結的胡萊選擇了普通的火車,硬座二百,硬臥三百,軟臥五百。
這世道哪有什么選擇恐懼癥,不過都是沒錢鬧的。
有了黎青果的贊助,胡萊決定任性一把,選擇一次軟臥。
當然,這跟軟臥打七折后只比硬臥貴五十塊錢有很大的關系。
三十多個小時的路途能夠有個軟軟的地方躺著,也算是一種非常享受的人生了吧。
要是有個軟軟的,可以抱著的東西就更完美了。
別誤會,是枕頭。